床铺上混乱不堪,沈冬儿倒在床上毫无动静,像是被虐待过后的布娃娃,浑身青紫红痕遍及。
沈冬儿顿时火冒三丈,双拳用力的捶打着他,“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死才好娶新老婆!前次生梦儿的时候,我就差点死掉了!”
“你走开!别碰我!我不是你泄欲的东西,你已经有新欢了,去找她罢。”
待那许芊带着易梦都返来太极殿了,一问殿内值守的宫女,还没完呢,她在心中冷静感慨了一句真猛,然后又带着小妮子去别处玩了。
甚么新欢旧欢,许芊不过是想帮他摸索沈冬儿对他的豪情。毕竟四年畴昔,大多数时候他们又失联,或许她已经认定他死掉了,早已另寻别人?
易元洲站在水中将浑身酸软的她拉回怀中。
沈冬儿从他身上挣扎起来,可脚一踩到混堂地板上,身子一软,差点腿软的直接摔进水里。
沈冬儿瞪了他一眼,这该怪谁?!
耳边仿佛还能闻声在疆场上的厮杀声、尖叫声,以及兵器刺破人体又拔出时收回的噗嗤声,这几年他见过太多血腥惨烈的画面,即便晓得战役已经结束,仍会在半夜惊醒,怕是敌军来袭。
守在殿外的宫女寺人,都是听得心惊胆战。
“冬儿,没有新欢,许芊是郭将军的老婆,他与我是存亡兄弟,兄弟妻怎可欺?”
摊开手,掌心的伤口略显狰狞。
“放开我!我要走了!”
她试图撒娇,可却底子没起任何感化,反而还勾得他更加残暴的对待。
“冬儿,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,睡觉想,用饭想,即便在疆场上杀敌,也想,受了伤倒地不起时,我就感觉我如果就这么死了,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另有,我攒了四年的宝贝可都给你了,欢畅么?”
要不是还在喘气看起来真像是死掉了,但现在这状况也没好到那里去,怕是已经晕畴昔了。
“醒了?有没有那里不舒畅?”易元洲体贴道。
大拇指在她细嫩的手臂上摩擦,他可太喜好了,爱不释手。
这时再瞥见,贰心疼的低下头去亲吻,自言自语道,“那些人是找死。”
深夜,殿内终究静了下来。
他就这么抱着沈冬儿,渐渐进入庞大的混堂,坐下后将她放在本身腿上抱着,和顺的帮她擦掉额间的汗水,要不是她体力差了些,他还能持续。
还好有易元洲抱住她,嘴上不忘挖苦她,“脚软成如许还如何走?”
将娇小的她紧紧抱在怀中,这几年来他的心第一次被装的满满的,好高兴。
易元洲之前就发明她手心的伤口了,只是当时情到深处底子得空顾及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