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略顿了一下,又朗声续道:“现在他已经是坐拥益州与关中两地的兵精而将广,又岂是说灭就能灭得了的?到时只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!”
蒯良闻言却点头苦笑道:“主公,只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啊!”
“不错不错,如果到时孙策来攻,却让本候拿甚么去援助黄祖和磐儿?”
“又是这一句?你个不成雕的就不敢换一句相问吗?”
蒯良暗自的抱怨着,却不得不抱拳开声道:“若依良看来,华飞只能为友而万不成为敌,主公可一面加强南面的保卫;一面派人严令召回张济。”
刘表闻言踱步沉吟,他名列“八俊”之一,天然也不是易与之辈,只不过人都有懒的趋势,这身边一有了蒯良如许的智者后,他就懒得动脑罢了。
说至此他不待蒯良答复的俄然目露凶光着握拳恨道:“事已至此,莫如就依了曹操的战略,尽起荆襄雄师的去攻打白帝与上庸两处,奉天子令以讨不臣的灭了那华飞?”
“是啊!这如果孙策来攻时,华飞恨本候无义的主力兵出武关,令偏师兵出上庸,第二军团的十万雄师则逆流而下的来攻,却让本候双拳难敌四手的如何是好?”
刘表自思之下,直惊到手足尽颤!乃对蒯良道:“本候当年不听子柔之劝,在孙坚死时就执其子而夺其地的乘势拿下江东,导致本日屡受孙策的威胁,孤悔不当初啊!”
刘表闻言悚但是惊!却听得蒯良又大声道:“且那曹操的目地恰是要操纵张济攻打武关,来挑得主公与华飞的联盟分裂啊!”
蒯良听了这问话,几乎就此暴走的在心中破口痛骂着刘表朽木,却开缓缓开声道:“良细之,感觉华飞乃是个识大抵之人,只要主公表示出了充足的诚意,他应当不会与主公斤斤计算的。”
“孙策!”
“主公,”蒯良拂袖叹道,“引张济去攻打武关,只怕还不是曹操最暴虐的处所啊!”
说着,他“嗨”的一声猛的击掌怒道:“曹操这竖子当真是暴虐万分,竟然设下了此等绝户计!”
刘表闻言惊醒,却听得蒯良再次大声道:“且如果主公举兵之时,曹操欲取渔翁之利的俄然撤兵的话,那华飞又岂有不恨极主公的事理?到时如果他要抨击主公的话,以华飞的为人只怕就不但是一起来攻这么简朴了。”
跟着他的一声令下,襄阳数骑快马飞出大开的北门,顿时就在骄阳的晖映下,扬尘疾向着南阳方向冲去。
“嗯……”刘表闻言抿嘴瞪目标自鼻子里出了口长气,却“啧”的张嘴道,“那分裂就分裂吧,大不了就是换个盟友的转而去与曹操缔盟罢了,这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