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畔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味,因为呼吸短促,那种炽热仿佛还残留在她舌尖,直到唇上的温度垂垂撤去,唇变得有些冰冷。

“你技艺是不错,但是,本公主耗在冰牢,帝父总有想起来那天,另有机遇走出这片囚笼。真随你走了,倒是个逃犯,或是个死人。再说,天上不会掉馅饼,你救我出去,定有所求。不是吗?”

南宫烈的声音,磁性而低醇,在大牢内回荡。

“成为帝后,成为太子妃,并不必然需求公主的身份,也可以是权势滔天的世家蜜斯。”

秦沫雪如有所思打量着阿谁身影,寂静了数秒,大抵内心在做狠恶的挣扎,继而唇角扬起一抹讽刺。

她沉默了大抵一柱香的时候,在内心做了各种衡量后,俄然仰开端来:“说吧,将本公主带出冰牢的前提?”

“谁?”

俊美不输于太子哥哥,身上的气味倒是截然分歧,他给人的感受像阳光,照进冰牢中,让她产生一种错觉,俄然有点暖和。

“沫雪公主凭甚么觉得,能有资格和本公子谈前提?”

“你,你,你……”

够狂,够拽!

能避开九阴暗卫,顺利潜入冰牢之人,除了九幽,恐怕也只要冰曦帝和轩辕辰了。

南宫烈淡淡的一扬唇,灯火投射在他身上,这会儿秦沫雪看清楚了,半明半暗的灯火中,站着一个丰神俊朗的公子。

她的笑,如同御花圃里鲜艳的桃花,一刹时,从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骨,妖娆而肆意的绽放着,绽出了她本身的明艳和娇媚。

银环如从梦中惊醒,下认识摸了一下唇,在暗夜里绽放开笑容。

南宫烈淡淡的扬唇:“比起你罪身的身份,南宫锦的身份如何?”

现在,还多了一个叫南宫烈的。

而吻了他的南宫烈,倒是一脸淡然如水。

秦沫雪眸眼里掠过一抹但愿,继而另有属于女人的那种小狡猾。

南宫烈走后,银环心像小鹿一样乱闯,久久不能安静。

只是,他扬起的嘴角,俄然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:“受宠的为何是秦良娣,聪慧的沫雪公主反而身处冰牢,等着荣幸来临?”

“那这位公子总得让本公主晓得,你是如何让我达成所愿?”

“一个能帮忙你逃脱冰牢的人。”

一身黑衣,更衬得他身形硕长,从她的角度,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脸,但仅仅是半张脸,也是棱角清楚。

如这初春的夜色一样,风淡云清,脸上没甚么神采的。

潜出甘泉殿后,踩着屋檐瓦砾,潜去的方向不是御花圃,而是冷宫最偏僻的一角,冷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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