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她生完孩子后现在窈窕有致的身材,比之前那副小身板,可圆润多了。
隔着一床锦被,南宫烈几近半趴在银环身上,炽热的气味荡在她耳畔。
“你说呢?”
低醇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:“银环。”
“是我!”
毕竟这丫头是第一次喜好一小我,但是,一开端就碰到她这边的阻力。
银环抬高声音轻语,还是粉饰不住内心的惊奇:“南宫公子如何入宫了?”
银环被那种炽热给感染,耳根一烫,全部脸都滚烫起来,呼吸有些微微短促:“公子是来看我?”
另有那晚,他说想她,潜进宫来看她,趁着夜色在黑暗中吻了她。
以是,墨小碗模糊朝银环流暴露这个意义,她也晓得,必然是因为这个,银环这几天表情沉闷。
没错,银环的确是如许想的。
翻开半边锦被,将头钻出被子里,一个黑影鲜明站在床边,她本来想喊叫的,阿谁黑影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。
被朝思暮想的人如许夸一句,银环脸发烫,被锦被捂得浑身也发烫,因为他离得近,说话时气味一向喷在她耳畔,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银环的身子在锦被下悄悄抖了抖。
他看向甘泉殿偏僻的一角,等他盯着的那间耳房灯火终究燃烧,飞身往银环住的屋子那边潜去。
从那次在闹市上马失控,被南宫烈所救。
屋子里很暗中,她不晓得的是,南宫烈听到这句,嘴角勾起一丝玩味。
到宫宴那天偶遇的惺惺相惜,特别是南宫锦对南宫烈的讽刺,听在银环耳里,就更是心疼南宫烈了。
“惠质兰心,猜得没错。”
南宫烈坐在床榻上,俯身将她半圈在怀里,声音沙哑着。
那种清爽如海风的味道吸进鼻腔,脸上一阵滚烫,身材也开端一阵炎热。
南宫烈在黑暗中伸脱手重勾着她一缕发丝,声音魅惑低醇。
“环儿,你是本公子内心的明月,高悬天空,却又遥不成及,倾其平生,只为了沐浴在你的月光下……”
一想起那晚令她怦然心动的亲吻,银环伸直在床榻上,转辗反侧,没法成眠,仿佛卧房里还残留着那晚他的气味。
“银环,也想,想公子。”
再说,墨小碗身边的婢女,个个姿色一流。
那种清爽的海风味道近在天涯,银周游移着唤了一声:“南宫公子?”
银环这些天就有些魂不守舍,在墨小碗身边当差时几次出错,不过墨小碗也晓得她是春情萌动。
太子轩辕辰说,南宫烈不简朴,要墨小碗身边的人离此人远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