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肝火很大,大的差未几能掀了全部御书房的屋顶了。
只一句,别让她死了,公公就领命下去了,右相上前,将袖子里的供词拿了出来,“皇上,这是臣连夜审理出来的,皇上请看。”
眉头扭着,“别动不动就砸人,御书房的镇纸都砸坏十几个了,臣没有求皇上饶过国公府饶过温贵妃,臣是求你饶过温君帆一家。”
王妃听得点点头,辛若这主张很好,她也没想过大哥一家还持续在宦海上。
诚恳说,今儿躺在床上的时候,辛若也想过,且撇开大太太一家不说,静宜郡主可还是钦慕着温君帆呢。
一旁的右相站在一旁直抚额,细看眼脸下有些黑眼圈,昨晚连夜审理两位侯爷另有六部的一些大臣,一夜没合眼。
太后不懂,福宁王好好的替国公府讨情做甚么。
何况你压根就没想过杀了他们,留下他们渐渐折磨,一个甚么都不晓得的孩子,你也要……”
王爷本来还客客气气的求人,这会儿皇上把话说到底了。
太后蹙了眉头,“国公府和温贵妃弑君在前,嫁祸在后,乃至逼你立七皇子为太子。
这边王妃担忧着,那边御书房内,龙颜大怒。
太后才说着,那边一个公公吃紧忙出去禀告,“皇上,温贵妃晕倒了。”
太后不晓得昨儿才见过的恒老王妃又找她是甚么事,多年的闺中老友又是妯娌,太后对恒老王妃还是很恭敬的,这不就回永宁宫去了。
太后由着皇后扶着走远,才走到门口,那边就有宫女来报太后,“恒老王妃求见。”
国公府不是早和福宁王妃断绝了干系吗,福宁王妃与温贵妃的干系也不甚好。
“哀家饶不了她,这十鞭子只是一个小经验,今后每半个月哀家都会让人去犒赏她三五鞭子。
太后就是有肝火都没处发,这么多年,满朝文武,她自认只要情愿没谁是她读不懂读不透的,唯独福宁王她看不透。
不管对的错的,总也磨难一下才成,王妃是不大放心,以是让辛若帮着出出主张。
王爷将近被这些人折磨疯了,就不能分开了看么,必然要全绑在一起。
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,皇上仁慈饶她一命,福宁王还要甚么不对劲的?”
皇上气的火冒三丈,狠狠的瞪着王爷,“你要替国公府讨情,你是不是感觉朕没被国公府没被温贵妃害死,你不逞心快意了?!”
拦都拦不住,貌似也没人拦,普通劝皇上息怒的都是安公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