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暄少奇不重情就好。”王锦凌眼中含笑,崔浩亭却感觉满身一冷,在内心冷静地为凌天默哀。
主仆三人坐在茶馆,一起看着十八骑进城,又看着他们朝凤府的方向走去。
江南与皇城相隔甚远,思行就是插翅也没法说来就来,倒是十八骑在五天后返来了。
“十八骑消逝数个月,他们做甚么去了?”凌天坐在茶馆,看着英姿不凡的十八骑,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桌上写了一个“东”字。
为了把路修下去,九皇叔和王锦凌、符临几个,这几天一向泡在宫里,就为了筹议出一个好的章程。
胆量太大,又没有呼应的手腕,他的了局还真不好说。
修路是件耐久而庞大的事,不但破钞的时候长、破钞的银钱无事,还需求大量的劳工,不管是履行还是监督都不是一件小事。
银钱的事临时不说,大量的征工如果做得不好,必定会引发民怨,夏季还好,如果碰到春种秋收时,还要强迫征工,百姓必定会不满,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章程,功德也会变成好事。
凤谨那天复发后,又连续烧了几天。凤谨不舒畅变得特别缠人,并且只缠凤轻尘,凤轻尘在他身边,他就哼哼叽叽,如果一睁眼没有看到凤轻尘,那必是大哭,如何哄也没有效。
王锦凌眼眸轻抬,看着崔浩亭问道:“家主的位置呢?”
这个“东”不是东陵的东,而是山东的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