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凤轻尘对左岸的解释,左岸也不是笨伯,看环境就算猜不到非常,也能猜中八分。
凤轻尘忧心忡忡,模糊感觉凤谨的病情不平常。夏挽见状,谨慎翼翼地开口:“女人,凤谨少爷这段时候一向喊疼,可却又说不上那里疼,这里的太医说,凤谨少爷没事,身上也没有伤,是凤谨少爷太娇气,才会用心喊疼,好博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凤轻尘摇了点头,想到方才带路的丫环,靠近他们时,小孩也没有吓倒,内心便明白了几分。
“那里疼?”凤轻尘当即收起难过,一脸担忧地问道。凤谨点头,说不上那里疼,只是喊着:“姐姐,疼……我疼。谨儿好疼啊。”
“呜呜呜,姐姐坏,坏。不要谨儿。怕,谨儿怕……”凤谨双手死死地搂着凤轻尘的脖子,小脑袋搁在凤谨的肩膀上,委曲地告状。
“女人,洁净的衣服和水来了。”这个时候,夏挽也端了净水,好便利凤轻尘清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