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轻尘这话一点也不错,要说这我这病呀,也真真是被那些不肖子孙给气病的,如果我家那些皮猴子能和轻尘一样灵巧,老婆子我也不会郁结于心了。”老夫人拿着帕子,拭了拭眼角的泪,一副悲伤的模样。
恶人自恶人磨,强权另有更强权的,这话真是不假。
凤轻尘站了起来,很利落的告别,老夫人客气的留了一下,便让丫环送她出去。
“如何样?轻尘你二婶子不会是不能生吧?”二夫人孔殷的寻问道,非常不安。
“是因为凤轻尘?不成能吧……”秦大娘倒抽了口气。
固然一向以来,都是国公府的人在闹,而她甚么都没有做,可现在堂堂国公府老夫人都对她和颜悦色,她还能去和安国公府计算吗?还能去和容清秋计算吗?
“老夫人言重了,轻尘一贯有甚么便说甚么,偶然候不免说错话、获咎人,轻尘有甚么不恰当的处所,还请老夫人别往内心去。”凤轻尘态度很好的认错,换来老夫人半真半假的经验:“你这孩子,我就喜好你这性子,有甚么说甚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