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嘛,洛王明天去户部,明天户部尚书就病了,这病还真是来得巧了,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,病也是普通的,皇上不想落一个苛待先皇重臣的名声,只好临时按压下来。
“回洛王的话,户部经手的银钱多了,账册也就多了。”户部侍郎微微低头,掩去眼中的不屑。
一个甚么都不懂的皇子,带着一批账房就想查出户部账册上的题目,真是好笑了,莫非这些人不晓得,他们户部的官吏都是做账的妙手嘛,想要从账册上查题目,好……
本来这只是一年的账,可这么多,要如何查?
两位侍郎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,见东陵子洛不吭声,又道:“洛王殿下,微臣另有政务要忙,这查账之事微臣也不便利在场,微臣找来了当年记账的小吏,殿下你对账册有甚么不解的处所,能够问那小吏。”
两位侍郎挂侧重重的黑眼圈,强打起精力,指着地上八大箱账册:“洛王殿下,这是景丰二十年一到六月账册,请洛王检察。”
东陵子洛带着人,很在耐烦地在户部查账,还别说,真让他查出好几笔银钱去处不明,或去处太高,或者账上有记却没有到实处的银子。
两位侍郎腆着脸道:“回殿下的话,微臣不敢棍骗殿下,景丰元年的帐本就是这些了,殿下如果不信能够亲身检察。至于景丰二的年账,微臣已清算好了,现在抬出去这房间就显得小了,并且也轻易弄混。还是殿下你要查先帝在期时的帐本?”
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甚么,只说让洛王殿劣等一等,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,把这五年的账清算出来,东陵子洛一听,立马走人申明天再来。
虽说曹尚书乖觉地不呈现在记户部让东陵子洛很对劲,可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受还是让东陵子洛愁闷的紧。
本觉得户部的人会因为曹尚书不在,而找来由禁止查账,不想明天一行还是很顺利,账册早早就摆放好了。
户部的账做得太标致了,只看总账,他底子查不出猫腻,只要从这些细账上,才气清查到每笔银钱的去处,才气查出户部的题目。
没在户部事情过的人,永久不晓得户部的账册有多么烦琐,洛王殿下你好好地跟账册斗争去吧,不是想要查户部的错嘛,我们给你机遇……
户部的账册是很多,但如果曹尚书真要共同的话,只需求把总账拿出来就行,完整没有需求把这些原始凭据与分账一一搬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