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顾念安楞住了，这是甚么意义？
“老古，把相册烧了。”霍于清衰弱地喘了会儿，从枕下拿出了一只厚厚的文件袋，递给顾念安。
“老古，你如何回事？如何胳膊肘往外拐？”赵月媛的手指尖都快戳到老古的鼻尖上了，“我警告你，你百口人住甚么处所我可都晓得，少他妈地在这里给我装好人。”
“老古，给念安倒茶了吗？越来越懒了你。”赵月媛瞪着他，不客气地骂道：“不想干就从速滚。”
司机仓促写完了，把笔一丢，悄悄地拍他的背，小声责备道：“先生您从速说啊！”
霍于清捂着心口渐渐地躺了下去。
看着顾念安走远了，赵月媛扭过甚，冲着霍于清嚷嚷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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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于清渐渐转头看她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哎呀！您真是的！”司机又忍不住了，把笔拿过来，缓慢地写给顾念安看：“顾蜜斯，请让晟少把先生接走。”
老古抓住她的手，往前面一推，骂道：“老子不干了，你等着看，晟少会不会放过你。”
嘀嘀……
老古扭头看了她一眼，嘲笑，“你也不怕遭报应！”
顾念安带上周枫和王小艾，去病院看霍于清。他住的病院房间恰是老太太当初住过的。顾念安一走到这里，看到那两株法国梧桐，内心就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