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收场时,出来的有如过江之鲫,鱼贯不断。而现在连续出来的,百不敷一。可还是有无数兵士前仆后继地送命,好勇斗狠,为了那点灵石打得头破血流不成开交。而我,站在这里,比他们强过千倍万倍……”羊主管砸吧砸吧嘴,俄然转头浅笑地看着齐明,“你说,他们好笑不成笑?”
“看来你是两样都嫌了。”齐明顿时一声冷哼,作势欲打。
“伤势如何了?”血蜈妖王手指仍敲着桌面,随便地问道。
“并非是我剥削,这灵石也要上税……”羊主管神采微变,仍试图辩白道。
只是看他的身形面庞都有些恍惚,便能得知,呈现在此地的,不过是一缕神识投影。
只不过远景再艰巨,齐明也仍对六娃抱着充沛的信心。
齐明懒得与他胶葛废话,三两步上前提起金丝袋,拎在手里俄然眉头一皱,昂首看向了这头羊精。
“这个挨千刀的小王八蛋!拿回本身的不就好了吗?如何还顺走了我的私房钱……”羊主管捧着空荷包一脸欲哭无泪,顿时咬牙切齿地谩骂起了齐明,骂着骂着,俄然神情一愣,“话说返来……这小子都骑到我脖子上了,血斗场颜面尽失……大王怎的也不出个面?”
羊主管看着齐明不答,眼中似有得志,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,萧索不已地摆了摆手,又指了指身前案上的一袋灵石,意兴阑珊地说道:“拿去吧,是你该得的。”
“出去。”
无恭王府当中,作此打扮的,天然是血蜈妖王。
戋戋一枚上品灵石,他如何能够放在眼里?
按理说,如许的事屡见不鲜,他也没少干。
“哎?等等等等……”羊主管顿时赶紧摆了摆手,“都是曲解……”
“这两日好生歇息,血斗得胜一事不必挂怀,我会叮咛老五多关照你。”血蜈妖王点了点头,脸上看不出喜怒神情,忽的手指一顿,转而问道,“那日,祭坛上产生之事,你且道来。”
前后都是路,摆布都是树。
只是以往,贪个一两块中品灵石,看碟下菜,偶尔贪多一些,倒也没人敢与他计算。
“带路。”
“哎!好的!这边请!”
卧槽……你此人有病吧……
卖力这座血斗场平常运作的主管,是只看着非常夺目的山羊精。
“你没有话要说?”齐明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。
当齐明重新背起斩秋,大摇大摆地从茶馆里拜别时,羊主管正一脸肉疼地看着本身的已然空空如也的荷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