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肆尘搂着赵素画的肩膀,笑眯眯地看着顾锌锐,“你不是我的敌手,趁早滚远点。”
“恩!”赵素画甜滋滋的点头,内心头美滋滋的。
顾肆尘冷哼一声,“我和他分开了,他爹娘都病逝了,他一人孤零零的,也不知该如何办。他求我收养他,我觉着挺不幸,加上他晓得医术,学问赅博,我想了想还是把他收下了。”
走到巷口,顾肆尘俄然停了下来,低垂着头沉默不语。
“好,就吃青笋炒腊肉。娘子,今儿我们不醉不归。”
赵素画赶快倒了杯茶水递给顾肆尘,轻声指责道:“都说让你慢点说,恰好你又忘了,现在可算遭报应了吧。”
“不准叫我娘子,我还未及婚嫁,你不能再唤我娘子。”赵素画佯装活力,娇嗔地推搡着顾肆尘。
“我没事。我们归去吧。”顾肆尘牵着赵素画的手回身拜别。
顾肆尘愣怔半晌,然后笑了,讽刺的笑,“顾锌锐,你脑袋被驴踢傻了吧!你休想和离。”
顾锌锐恼羞成怒,“我如何不是东西了。”
顾肆尘一巴掌拍掉陈光宗不端方的爪子,冷冷道:“陈兄,请你自重,我和媳妇伉俪一体,她就是我最爱的女人,你不准打她主张。”
赵素画和顾肆尘逛遍整条街,终究买完了他们要买的东西。
顾肆尘难堪的笑了笑,“你别担忧,我没事,缓一会就好了。”
次日,顾肆尘一大早就去找县令陈光宗。
顾肆尘笑呵呵地说道:“那我今后就喊你小娥。”
“本来顾公子是矿场挖煤的工人。他爹娘呢?”
顾锌锐握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道:“好个放肆放肆的女人。”
陈光宗见到顾肆尘,哈哈笑道:“昨儿我听人说,你媳妇又哭又骂你,吵得不成开交。我就想着,你必定不乐意,果不其然。你小子太狠了,竟然休妻,你咋不杀了你媳妇,免得她祸害你呢!”
“这个嘛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顾肆尘一时健忘赵素画是个女人,一冲动就呛住了。
顾锌锐的悲剧,赵素画没法插手。
顾锌锐拿出笔墨纸砚,刷刷刷写下休妻和谈书。
顾锌锐气急废弛地大喊,“我要休了你。”
“休妻是我提出来的,和我媳妇无关,你如果有火冲我来,我替我媳妇接受。”
“我呸。”
赵素画皱眉,她总感受有些不安,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当。
赵素画和顾肆尘跪在墓碑前,给顾锌锐叩首上香,并奉告他,他们已经和离。
“不客气。娘子,晚餐想吃甚么,我带你去。”
赵素画问道:“顾肆尘,你和顾公子是如何熟谙的。我记得你们没交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