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云归看动手机屏幕跳动的两个字，他停顿了好一会儿，才接听放在耳边。
被鹤云归挂了电话，余荷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他视野从手边褚欢的条记本缓缓上移，落在了端坐在一旁的褚欢身上。
褚欢笑笑，“那还多亏了黄总信赖，不然哪有我的明天。”
她回了两句。
说罢，他挂断了电话。
此次，褚欢终究有颜面对他们。
乃诚意动都未曾有过。
她这话，还真的把鹤云归给问住。
碧园居项目终究还褚闻道一个明净，这段时候，丽水的项目也备受存眷，真如褚欢所言，就当是做了次免费的鼓吹。
“……”
很早之前，在秦妄还没接办褚家的时候，他就已经成心偶然地奉迎过鹤云归，但是恭维阿谀的人太多，当时的秦妄乃至都排不上号，鹤云归对他也没多少印象。
是谢行舟的。
从小到大，他有过敬佩，有过恭敬，却独独没有爱过谁。
惠姨已经将晚餐端上桌，她拿着双筷子，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面前的红色瓷碗。
公然，如果不是将他逼到绝境，他是不会投案自首的。
她没想过鹤云归会回绝她。
可还没说出口，谢行舟又道：“但他只认了采购伪劣建材的罪名，叔叔阿姨的事情，他……没认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