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许,父母和女儿断了联络,一向到现在。
恰好老侯爷夫人是本性子极烈的人,固然内心很驰念女儿,但是嘴上向来不说,也不肯家里去探听林府的动静,百口高低都不肯说跟林府有关的事。
老侯爷盯着她看了一会,说道:“像,真是像极了,的确就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一样。”说完又叹了一口气,“如何不早些过来,要不然你外祖母也不至于……唉……”
小侯爷先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指着太师椅上的人说道:“这就是外祖父了,烟儿还不从速叩首施礼。”
谁知这林老爷人小鬼大,早就存了心机。而宋佩珊恰是天真烂漫的年纪,幼时的交谊再加上花言巧语的引诱,竟不顾父母的反对,执意要嫁给林老爷。
林老爷原是侯府一个远得不着边沿的远亲,因为做买卖的原因,林老爷的父亲常常带着他到侯爷府来。
“外祖父,烟儿只先悄悄地在旁看看,毫不会打搅祖母的。”只要人少的时候,才便利替外祖母评脉,她现在还是不想让太多的人晓得她会医术的事。
“外祖母,我是烟儿,是您的外孙女。”林暮烟心疼地说道。
“好,好,好孩子,快点起来吧,”老侯爷提及话来,声如洪钟,一点都没有老态,或许这就是长年习武之人与平常人的辨别吧。
说到这里,林暮烟真想奉告舅母他们,实在母亲也是一样的。因为在林府蒙受了林老爷的萧瑟,她就更不美意义回侯府了。厥后,被人下了毒,病得晕晕乎乎,更是不晓得也更是不美意义去侯府求救。
听了小侯爷的话,林暮烟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。老侯爷却沉吟道:“实在也不是不成,那老婆子也就是嘴上硬,内心倒是想得要命,要不然也不会得这个病了。”
可谁知思女心切的侯爷夫人,却是以积郁成疾了呢。
宋紫雨在一旁把她扶了起来,并拉她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那依父亲看,要如何是好?”小侯爷问道。
为人后代,没能承欢膝下,却只晓得讨要庇护,这是宋佩珊不想要的。
她们觉得她会惊骇,会畏缩。谁晓得,当时的宋佩珊满心肠觉得嫁给林老爷,他会平生一世地爱着她、宠着她。
林暮烟走到跟前,早有小丫头把拜褥放在她脚前。她在拜褥上对着老侯爷拜了三拜,“外祖父在上,请受孙女一拜。”
这老侯爷看来也是一脾气豪放之人,跟林老爷那种经商之人倒是有着很大的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