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只要师娘死了,你才气娶到师妹,以后我就每天在师娘喝的药内里下毒,你莫非忘了吗?”宁不平道。
秦尊嘲笑了几声,然后便悻悻然地回到云庄,见方才婚礼所用的物事都还摆在院中,胸中肝火顿起,挥起双掌,就将统统东西打得稀巴烂,乃至连贴着喜字的灯笼都没放过。他颓废地坐在地上,很久,才认识到本身身上还穿戴结婚的喜服,便大呼了几声,将满身高低的衣服都撕得粉碎。
“呵呵,秦公子公然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。”王冠儒微微摇了点头,“那如此看来,我如果想看那几本秘笈,就得亲手把那姓张的丫头带给你才行。”
“王帮主谈笑了,论无耻,鄙人和你比起来,还是要差一些。”
宁不平惊骇地看着秦尊,大呼道:“你疯了,你疯了!”他慌镇静张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圆球,猛地往地上一抛,整间书房顿时充满了白烟。
“本来是如许。”秦尊在心中暗道,“我这是如何了,如何会俄然思疑起不平呢?”
“尊兄,你这是如何了,你是在思疑我吗?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,你如何能够思疑我呢?你莫非忘了么,你多次跟师娘提亲不成,还是我帮的你,你莫非忘了吗?”
秦尊听了王冠儒最后一句话,心中有些恼火,但仍然强装心平气和的模样说道:“本来王帮主也能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。就算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你都助我完成了,但这第三件毕竟是没做到。我不把武学文籍给你,应当不算违了你我二人的商定吧?”
秦尊瞧着王冠儒,嘲笑一声道:“王帮主,当初你承诺助我的三件事,第一件是助我做云庄庄主,第二件是助我习得落花掌法,第三件是助我获得小师妹,我可有说错?”
“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夺走我的老婆,此等奇耻大辱,我又怎能哑忍不发?”秦尊道。
本来这黑衣人,竟是天王帮帮主王冠儒。
秦尊只觉到手掌微微有丝凉意,再看掌心有赤色花朵印记,惊奇道:“你打出的是落花掌?”
“那这件事就临时放下。秦公子,余家庄的事情,你晓得了吗?”
“这是说那里话,王某如何会不请秦庄主呢?”王冠儒笑道,“那下个月初十,王某便在太湖畔的陶朱山庄,恭候秦庄主的台端了。”
俄然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书房的门不知被甚么人给踹开了。
宁不平刚走进书房,秦尊便关了房门:“你说你刚好路过,我倒是很想晓得,你是去那里会刚好路过师父的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