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铃铛坐在船上,笑眯眯地看着阿飞,俄然又道:“对了,另有件事要奉告你,这几天,你能够会晤到一名好久没见的老朋友。”
君山龙头大会结束后,赵永及众弟兄便当即从潭州城搬到君山居住,另有一些弟兄则安排在岳州城里,卖力全部岳州水帮事件。而之前与赵永争夺岳州地盘的柳定富、柳定贵兄弟,赵永并没见怪,而是将他们遣到潭州,名义上让他们办理潭州水帮,实则岳州、潭州两地水帮大权都已成为赵家水帮囊中之物。
“嗯,我请打铁徒弟用精钢铸的,然后再刷成葫芦的光彩,如许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个浅显酒葫芦,不过你如果往他们身上一砸啊,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”小铃铛道。
阿飞点头笑了笑,又道:“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?”
“不晓得。”阿飞指了指挂在腰间的铁葫芦道,“难不成是大胡子?”
“先不忙。”小铃铛说着,便取出一个包裹道,“这个是送你的。”
小铃铛噘着嘴道:“你不说算了。”
“这话你也美意义说,你又忙甚么了?”小铃铛边收碗筷边道,“你这几天必然是每天在家打坐练功吧?”
“很好啊,如许今后出门的话,也随时都能有酒喝了。”阿飞笑着,便要提起酒葫芦,发明有些斤两,便迷惑地看着小铃铛,用手指弹了弹酒葫芦道:“铁的?”
“是啊!”小铃铛白了一眼道,“你这个大少爷,就晓得练武,甚么事都不做,我得跟我哥哥说说,不要嫁给你了。”
“大哥把稳!”阿飞身法轻灵,见谭道忠俄然发难,便已一步跃到他身后,挥掌向他后心打去,恐怕谭道忠伤了赵永等人。
江湖中人,讲究没那么多,不找先生看黄道谷旦,也不算生辰八字,两下筹议一番,便把婚事定在了仲春。赵家水帮的弟兄,得知阿飞就快与小铃铛结婚了,没有一个不欢畅的,到处夸奖此事,未几久,这门婚事便已传遍荆湖南北两路。这一回,不但是荆湖武林中人,就连一些平常百姓,都已晓得余飞之名,恐怕就连阿飞也没想到,本身初次在天下立名,竟会是因为一门婚事。
阿飞皱眉道:“你这个小女人也太坏了,你就忍心这么对待一个糟老头吗?”
“那……莫非是大和尚?”
“你喜好就好。”小铃铛嘻嘻笑道,“我们回家吧!”
阿飞哈哈笑着,忍不住在小铃铛额头亲了一口,道“走吧,我们回君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