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马麟!”男人的手臂越箍越紧,马麟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。
马麟见这男人徒手就能把鱼头砍下,略感不测,但贰心中非常担忧观海楼中王冠儒孔无休等人的安危,急着回到沧州,便也不想切磋这个奇特男人究竟是甚么来路,而是接着问道:“老伯,那你能带我去那人多的处所吗?”
正纳罕间,一个穿戴肮脏,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提着两尾大鱼向板屋这边走来,边走边喊道:“你公然没死!”
马麟见这男人说话的时候神经兮兮的,仿佛有些脑筋不灵光,便道:“既然老伯也不太清楚,那不知这岛上别的人都住在那里啊,我想寻小我问问路。”
蓦地,他想起那把家传的鬼头刀也跟着本身一起入了海,便从速摸了摸身边,并在屋里寻觅起来。他见鬼头刀没了踪迹,不由在内心悄悄叫苦:“吴叔叔说此刀乃是我马家家传之宝,谁想我第一次背着它,就把它搞丢了,这个罪恶可太大了!”
“嗯,小岛,四周都是水,都是水。”男人应着,便将两条大鱼扔进了一个木盆里。
“这里是甚么处所,我不晓得。”男人点头道,“这里是个小岛,四周都是水,离阿谁甚么沧州有多远,我也不晓得,不晓得。”
马麟见扑了个空,便道:“老伯,这把刀是我的,你把它还我。”
“为甚么?”
这板屋里堆着几件鱼具,墙上还挂着一张鱼网,马麟瞧着屋子里的安排,心想:“恐怕救我的人,只是个平常渔夫,他能够不晓得我那把刀有多金贵。如果鬼头刀被他扔了,倒也不能怨他,毕竟我的性命还是他救的。”
“小岛?”
马麟退后几步,大怒道:“你这是做甚么?如何跟女人打斗似的,还撕扯衣服?”他那身衣服本来就是湿的,贴在身上被冷风一吹通体冰寒。现在既已被人扯烂,马麟就更不想穿了,干脆脱了个洁净,赤着上身对那男人道:“看我好好清算清算你!”
那把刀的刀,雕着个阴沉可怖的鬼头。马麟认得,那便是吴仁易交给他的鬼头刀。
“老伯,你这里有换洗的衣服没有啊?我这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穿戴非常难受。”
“我荡舟出去找人多的处所换的。”男人说着,顺手一砍,就把盆里两条鱼的鱼头都剁了下来。
马麟走出板屋,见这户人家竟然是独门独户,四周都没个邻居,不由有些惊奇。
“你熟谙吴叔叔?”马麟越来越猎奇,面前这个疯子究竟是何方崇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