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你要砍死我么?”阿飞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说道。
“甚么事,嫂子?”
“好的,爷爷,那我先走了,汤别忘了喝啊,那鱼但是我抓的,鲜着呢。”说罢,阿飞便双手捧着刀,退了出去,帮余万霆关好了门。
“一开端,天王帮也就是派一些知名小辈来庄上惹事,或是在杭州城里打着我们余家庄的灯号作歹。这些来肇事的恶棍,根基都被你爹经验了。你爹当年号称‘江南刀王’,清算这些小喽啰天然是不在话下。厥后,天王帮的长老吴仁易听那些归去陈述的人说你爹短长,就约你爹在西湖边比武,你爹中了吴仁易一掌,受了内伤,不久就去了。当时候你娘正怀着你,经这一变故,动了胎气,早产了,虽说最后你命硬活了下来,可你娘却跟着你爹走了……”余万霆想起当年痛失儿子儿媳的景象,不免悲从中来,话音也哽咽了。
“爷爷,那我大哥他……他是如何死的。”
“好,今晚也没甚么事了,你回屋歇息吧。”余万霆接过信,对那侍女说道,然后便把信递给阿飞,“阿飞啊,这信你收好。我们江南余家去了我,可只剩你一个男人了啊。我不想你去为了你爹你大哥报仇,我只想你能好好活着,保住我们老余家百多年来的家业。不过身在江湖,想要自保,你总得有一身好技艺傍身。现在你在我身边,我和你嫂子都宠着你,庄里的人也都护着你,你这武功老是没多大长进。但是现在天王帮又重新在江湖上昂首,我真怕哪一天你也被天王帮的人害了,以是我想了想,筹算送你去云庄学艺。”
“哈哈哈,臭小子,有日子没试你武功了,你这身法仿佛又有长进啊。”本来那背后使刀偷袭之人,恰是阿飞的爷爷,余家庄庄主余万霆。
“是。”阿飞抚了抚胸口应道。
“颠末此过后,我们与天王帮的梁子也就越结越深,那天王帮在江湖上动静也是越闹越大,引得江南群豪都有牢骚。十年前的江南武林大会上,江南群豪合力对于天王帮,伤了天王帮多个妙手。武林大会后天王帮大伤元气,打那以后就很少在江湖上听到天王帮的动静。我觉得王冠儒颠末那次重创就会收起野心,可没想到比来天王帮又蠢蠢欲动,还想挑起我们余家庄和云庄之间的争斗,以便他收渔翁之利。”说话间,余万霆已领着阿飞进了屋,“丫头,你去书房把桌子上的信拿过来。”余万霆对着屋里的侍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