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冠儒侧眼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吴仁易,对公孙良璧故作怜悯道:“我王冠儒又不是不讲理的人,二堂主为何不早早将真相讲出?既然王某欠了万英堂这么多条性命,王某也不会难堪二堂主,自会给令兄一个交代。只不过……”
公孙良璧见王冠儒所言不似有假,不由微微点了点头。
公孙良璧指了指吴仁易和马麟道:“霸道阎罗和这位马公子。”王冠儒笑道:“王某也正欲派他二人前去。”
王冠儒见公孙良璧起家,便轻声道:“二堂主,方才在天王堂的商定作数不?”公孙良璧瞧了瞧吴仁易,向王冠儒拱手见礼道:“万英堂本日输得心折口服,王帮主无需多言。”王冠儒笑道:“那就好,只盼令兄与二堂主一样,是个守诺之人。”
马麟点了点头,道了声“好”,便把戴着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。公孙良璧、剃头翁另有花娘子见了马麟的长相,不由都大吃一惊。
“马公子,既然我等已是朋友,那我有一事相求。”那瘫坐一旁的花娘子先前中的迷药药性已垂垂散去,此时已能委偏言话,她见公孙良璧与王冠儒已商定联手之事,便俄然开口说道。
可话音未落,公孙良璧便感觉脖子仿佛被绳索之类的物件缠住,呼吸甚是困难。他用手扯着缠在脖子上的绳索,微必然神细看,却发明那绳索一样的物件竟是吴仁易的衣袖。
公孙良璧涨红着脸,尽力对于着吴仁易的衣袖,底子就没听到吴仁易在说甚么。他只感觉加在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,不得不抛弃折扇用双手死死扯住衣袖。
王冠儒尚未答话,忽地听一人道:“此事我分歧意!”世人向那说话之人望去,那人身着金丝白袍,恰是那天王帮白虎。
不过那公孙良璧乃是个好大喜功之人,踌躇再三以后,感觉如许白手而回实在太无颜面,没法向兄长公孙良玉交差,便一意孤行带着剃头翁等人来到了天王帮总舵。现在他见王冠儒成心助万英堂争霸河北,心中大喜过望,强装平静道:“王帮主当真没有骗我?”
“哟,男娃子竟然生得如许姣美,怪不得要打扮打扮才出来见人了。”剃头翁摇着头,呵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吴仁易闭着左眼道:“二堂主,三场比试下来,你们万英堂败了两场,已经输了。莫非你输了不认账,还要和我天王帮接着比试吗?如果你真的想打,那就让吴某陪你玩玩吧。”
“何事?”马麟问道。
公孙良璧见事有转机,不由喜上眉梢。他见王冠儒欲言又止,便道:“帮主但说无妨。”王冠儒摇了点头,浅笑着没有说话,倒是那一向默不出声的孔无休朗声道:“我家帮主之意再较着不过,这江淮之地多少年来一向都是我天王帮的地盘,岂能因几条性命便容别人介入?我家帮主固然仁义,但是若容你万英堂插手江淮事件,我家帮主该如何给我们这帮弟兄一个说法呢?二堂主是能够归去交差了,但我家帮主该如何跟先代各位帮主交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