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谦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喔,卦位啊,这我早就晓得了啊,底子不消靠甚么步法就能记着的啊。”
“当然,今晚我们就喝个痛快!”华谦笑着将世人请进别院道。
“没事,我不会武功,这不另有你吗?我如有难,你会救我的,对吧!”华谦嘿嘿笑道。
华谦道:“那会易容的人,一抓一大把,你问得过来吗?要我说你就别去了。”
当晚,世人痛饮美酒,直至深夜。
毛耗子道:“好,多问一句,公子的匾额上要写甚么字啊?”
徐云背手立于华谦身前道:“这门工夫,唤作‘文王醉梦步’,是一套用来影象八卦卦位的步法。”
“一天就能学会?这但是你说的啊,如果一天以内我没学会,你就别再逼我学了啊。”华谦见这觉是如何也睡不成了,只好趴下床来,跟着徐云出了屋子。
华谦闻听此人声音,感觉耳熟,早已快步走出别院,只见那全成空和苏巧巧站在院外的大枣树下,不由喜笑容开道:“哈哈,公然是你们!我听着这说话声,就猜想是全兄你来了,你是来找我喝酒的吧!你和苏女人这几日过得还好啊?”
当初徐云学文王醉梦步时,因为底子就不知八卦为何,而那些八卦卦名又难记,学了将近一个月才勉强弄懂。而那华谦早就把八卦方位烂熟于心,以是学起这门工夫极快,不到半天工夫便已能试着走起来。
“我筹算出趟远门儿。”徐云冷不防说道。
徐云眯着细眼笑道:“你也把易容术看得太差劲了些,这门工夫可不是凡人能学会的,而要做到精通此技,更是难上加难。我去去便回,要不了几天。”
徐云见华谦又要睡着了,便拍了拍他的圆脸道:“别睡,我和你说闲事呢!”
华谦还没等徐云说完,眸子一转,问道:“你莫非又是要我去学工夫?”
“啊,云哥儿啊,这么早有甚么事吗?”华谦撑起家子,揉着惺忪睡眼,有气有力地说道。
“啊呀,你很烦啊,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地睡个觉吗?有甚么事你快说!”华谦翻开被子,一股脑坐了起来,不过双眼却还是闭着的。
固然华谦早就告诉了住在城里的华永福,可直到华永威下葬,入土为安,他也没看到这位三叔的身影。当然,华长林也一样没有来。城里的华家几天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,就连下人都没有过来看一眼的,就仿佛和城外的华家是两家人一样。
徐云不由大吃一惊,赶快行礼道:“全公子这是何为,真是折煞我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