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仁易点点头道:“嗯,不错,你做得很好。那我们还是遵循当初的打算,坐山观虎斗,让徐云和万英堂斗个两败俱伤好了。唉,不过这徐云不除,我实在是难以心安。”
当年,这个外人丁中的阎罗王第一次抱起尚在襁褓中抽泣的马麟时,底子不晓得本身能不能赡养他,乃至还生过把他摔死的动机。可一晃这么多年畴昔了,阿谁只知抽泣的婴孩早已成了天王帮中的后起之秀,这对于吴仁易来讲,不得不说是个古迹。
无需多言,此人天然是那天王帮长老,“霸道阎罗”吴仁易。坐在他身边的,则是那日偷下迷药放倒徐云和吴仁易二人的鹿奇。
马麟恍然大悟:“本来如此。虽说‘狡兔死,喽啰烹;飞鸟尽,良弓藏’,不过那公孙良璧倒也过分自傲了吧,竟然这么早就想撤除华永福。莫非他感觉仰仗一己之力就能摆平河北吗?”
“那必定选华谦啊,华永福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,必然难对于得很。”马麟不假思考地答道。
“比来江湖上传言,徐云正在四周探听万英堂的动静。你不是和我说你已经把他丢到乱葬岗了么,他如何还活着?”吴仁易一边用铁棍扒着炉火,一边问鹿奇道。
“说得仿佛那腿是我的一样,你将来如果瘫了,我才不平侍你,直接把你丢给师父去。”马麟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吴仁易把双腿凑得离火炉近了些,盯着那炉火笑了起来。固然马麟是王冠儒的义子,但真正扶养马麟长大的人,倒是他“霸道阎罗”吴仁易。
“好,那你不去观海楼了?”马麟问道。
吴仁易点头道:“嗯,这把鬼头刀,是马家的传家宝,我本想着等你长到二十岁了再给你。不过我想了想,早点给你仿佛也没甚么大不了的,你拿去吧!”言罢便将刀掷向马麟。
吴仁易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哈,臭小子,白养你那么多年了!如果连你都不平侍我了,那我也只能去找你师父啦!”
吴仁易揉着膝盖道:“你让他再飞鸽传书来,奉告我们他走的是哪条路,两今后我会亲身驱逐众位弟兄。”
沧州一处民房中,两小我正围着火炉而坐。
吴仁易摇点头道:“不了。我想你寄父说得也对,你也不小了,我不能还把你当孩子看。此次观海楼之会,就让你一小我先去好了。我和孔老弟汇合后,不管产生甚么事,都会赶去观海楼策应你。而在此之前,统统都要靠你随机应变了。不过,如果公孙良璧只是想撤除华永福父子的话,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