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来盘烧鸡!”
“嗯,我等随时作陪。”赵福拱手道。
“那江月笑在师门排名第二,上面只要一个师兄,便是陈朋。你既然说你师父是江月笑的师兄,那就只能是他了。”赵福道。
不智和尚在不饿的时候,只对肉感兴趣,瞥见其他吃的倒是提不起甚么兴趣来,以是便摆摆手表示不要。而阿飞瞅了瞅那袋中的槟榔干,感觉别致,刚想拿一个尝一尝,谁知一旁的赵永却将布袋推开道:“阿飞兄弟,我劝你还是别吃这个。这鬼东西嚼在嘴里,和嚼烂树皮差未几,底子就不是人吃的,吃了只会让人难过。我们这么多弟兄,只要阿福哥本身一个情愿吃这玩意,每天嚼个不断。”
那柳二爷一个鲤鱼打挺,站起家来,本想冲上去赏不智和尚一顿老拳,但定睛一看,见不智和尚长得非常高大,又面熟恶相,心中惊骇,只好气急废弛地指着他道:“你……你个贼秃驴!你竟敢推我,你可晓得我……我是谁吗?”
那店小二见柳二爷脱手伤了掌柜的,仓猝上前,跪在地上道:“二爷莫打,两天前,是那赵家大哥亲身来我们小店,说是改了端方,打本年起,这渡口四周商店的例银,都要给他,我们这才给了的呀!”
阿飞“嗯”了一声,便把槟榔干塞入口中,刚嚼了几下,只感觉一股冷气直冲鼻孔,嘴里又苦又涩,忍不住“哇”地把槟榔干吐了出来。世人见了他这模样,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他娘的,你小子想找死吗?”柳二爷揉着被打红的手,破口痛骂道。
“赵家人的确是不剩几个了,但你别忘了,赵家大哥从明州带了几十个弟兄返来。李振海,另有他部下那些江龙帮的妙手,可都是死在这些弟兄手里。”说着,赵福又指了指身边阿谁红面黄发的男人道:“这位李参兄弟,便是此中一个。”
赵福转过身来,咳了几声,打量着阿飞道:“小兄弟,你是在叫我?找我有甚么事?”
“哼,好,那我就和你说明白了,免得今后你在背后里嚼舌头根!这渡口四周各商店每月交给我们洞庭十三水帮的例银,你这个月交了吗?”本来这个柳二爷,是雄霸荆湖北路和荆湖南路的洞庭十三水帮的帮众,难怪他的行动举止会如此倨傲不恭。
阿飞指着柳二爷桌上的烧鸡道:“你本身桌子上明显有,干吗还要拿别人的?”
“哈哈,大师谈笑了,我们洞庭十三水帮中,有很多弟兄都师出潇湘派,以是我们和潇湘派的干系还算不错,能有甚么过节啊?”赵永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