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几个看不扎眼的,冤枉他们抓了阿飞。”
“不是,老迈,事情有些不对劲,他那把刀还在,人没了!铃铛妹子说,阿飞兄弟把那把刀看得极其贵重,向来都是刀不离身。”孙宝急道。
“废话,当然是去找人了啊!”赵永说着,从院里堆着的干柴中抽出一把三尺多长的大砍刀来。
掌柜边给两人倒茶边道:“哦,本来赵家年老是找柳二爷啊!真是不巧,我们二爷这会儿应当还在家,不在酒楼。”
虽说是柳定贵先下了号令,但何如赵永的手快,那十几个大汉还没等脱手,就已经被赵永砍翻了一个。那李参更不含混,直接挺起三齿猎叉就向柳定贵胸口号召,也多亏那柳定贵反应快,才没被扎了个透心凉。
赵永搓了一把睡眼,瞧着赵福道:“阿福哥,你感觉呢?”
孙宝和李参闻言相视一笑,便各自取了一把三齿猎叉在手,跟从赵永出了大门。
“要人?”
赵永也闻声了那几声咳嗽,便坐起家来:“阿福哥,你来了啊!”
柳定贵翻了翻眸子子,走到赵永面前道:“赵永,我柳定贵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“大哥,你还和他废甚么话,我就说这个姓赵的是来谋事儿的!”柳定贵捂着下巴冲着门外喊道:“你二爷受欺负了,还他妈等甚么,都给我过来!”
“妈的,死光临头还嘴硬!”赵永见柳定富等人都已经被打倒在地,不能转动,便道:“孙宝,阿飞没准儿就被他们关在这家酒楼里,你带着弟兄们好好找一找!”
“又要走,又要走,你做事就不能三思而后行吗?”赵福说话的语速略微加快了些,仿佛是对赵永有些不满。
赵永哼了一声,把刀横在长凳上:“柳定贵呢?让他出来见我!”
“老迈,你要去哪啊?”李参跟出去问道。
柳定贵固然心中不平,但也不敢违背大哥,只好慢腾腾地跪下道:“赵家大哥,小弟给你赔不是啦!”
“嗯,你去看了就晓得了。”赵福道,“把鞋穿上,地上凉。”
柳定贵指着赵永对柳定富大声道:“那又如何,大哥,这姓赵的都欺上门来了,你还忍甚么?这姓赵的一向抢我们家的地盘,自作主张收咱家的例银,我早就想清算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