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永见柳定富仍抓着裤脚不放,便一脚踢开,冲着王铮喝道:“放了他们?你可知他们抓了我的兄弟?”
江三少得令,应了一声,便命人取了一把宝剑来。只见他手执宝剑,走到赵福面前:“赵福,我知你长于用剑,我们本日就比试比试剑法如何?”
“大哥把稳!”阿飞见赵永正蹲在地上玩弄着鱼虾,对即将到来的伤害完整不知,便大喊起来,想引发他的重视。那黑矮男人闻声了阿飞的喊声,晓得事情败露,便大步向前,举起斧子就向赵永的脑袋砍下。
江月笑微微一笑,回身对王铮道:“铮儿,你去把阿谁孩子带过来吧。”
“滚!”赵永喝了一声,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。那柳定贵只感觉刀刃仿佛已经把喉咙割破了,万念俱灰,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。
实在这柳定富常日里为人谨慎,不像柳定贵那样冒莽撞失地爱获咎人,以是在江湖上的分缘还算不错,几近没人在背后说他好话。而赵永对柳定富的态度,也谈不上仇恨,只是不喜好柳定贵的放肆模样。他见这繁华酒楼已经被砸得不成模样,好似被拆了普通,也就不想再和这柳家哥俩难堪,但是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,该如何结束,他还真是想不出体例了。
江月笑眯着他那对三角眼说道“你们赢了,要把阿飞带走,这我没定见。不过,如果你们输了呢?”
江月笑见状呵呵一笑:“贤侄,这孩子仿佛有些冥顽不灵啊!”
阿飞躺在地上,两耳嗡嗡地乱响,只闻声赵永在大声地呼喊:“给我抓活的!”然后便面前一黑,甚么也不晓得了。
“赵家大哥,鄙人潇湘派王铮,昨日我们见过面的,不知你可否听我一言,饶柳氏昆仲一命呢?”就在赵永一筹莫展之时,王铮俄然走进了繁华酒楼。
“江府?去江府干吗,莫非阿飞在江府吗?”赵永明知故问道。
不智和尚也凑了过来,嘿嘿笑道:“就是啊,阿飞兄弟,你不晓得你不见了俺们是有多担忧你啊!”
赵永喝道:“阿飞,你这是做甚么!”
赵永见江月笑一向闭目深思不语,心中暴躁,便插言道:“喂,到底打不打,给个痛快话!”
那江三少见赵福的剑法过分奇特,也不敢托大,抱了个守势,筹算应对赵福的后招。可还没等他调匀呼吸,就见那赵福在身周游走起来,手中的铁剑也由一把变成了三把,再由三把变成了九把。一化三,三化九,九化无穷,江三少只感觉前后摆布东西南北都是赵福刺来的铁剑,不由慌了心神,汗流浃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