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到底想要做甚么,卖了粮食以后又让哀鸿堆积,还说要放粮,这不就是在惹怒那些哀鸿,逼着哀鸿造反吗?”
时至未时,也就是下午一点的时候,柳宁毅睡了个舒心觉,从榻上起来时候,伸了个懒腰,想着下午摸个鱼,就散值去夜市喝喝花酒,和花魁畅谈一下诗词作画风花雪月。
“现在县衙已经没有赈灾粮了,你还让哀鸿过来,想做甚么?”
另有库银,只要城门封住,陈冲在县衙,那就离不开,也无需担忧。
柳宁毅仓促往外走,目标是陈冲办公的房间。
“柳叔,走吧,时候到了。”
明显才刚上任没多久,就敢惹出那么大的费事。
柳宁毅仿佛明白过来,神采更加阴沉:“这家伙是想要让统统粮商都死在哀鸿手上啊!”
“柳叔,你找我吗?”
“是啊。”
能够肯定,柳宁毅站在中立的位置,并没有和粮商搅在一起。
看来这老狐狸是晓得了库银的事情了,才会那么焦急。
现在山穷水尽,全部县城将要驱逐的会是哀鸿们无尽的肝火,而如许的肝火,足以将他们统统人都泯没。
陈冲笑道:“我自有体例。”
酒楼对着的主街,两边每隔不远就有牢固的木架摊子展着招牌,卖着小物件,或是不算精彩的金饰,或是木质小玩意,不倒翁之类的。
“他要趁乱携款叛逃吗?还是现在已经在逃窜的路上了?”
就算是朔宁县,浅显人也到了几近断粮的境地。
柳宁毅眉头拧在一起,陈冲坐在书案前,小声说:“现在看来那些粮商应当很对劲了,收了那么多粮食,下一步估计是掌控全部县城的粮价。”
粮商脸上轻松:“副尉大人放心吧,现在连赈灾粮都被我们收了,他拿甚么来赈灾?”
“就算他想要买粮食,我们也不会卖,他休想从我们手上买到一两米!”
陈冲摇点头:“柳叔你看好了,那些粮商会为本身做的统统事情悔怨的。”
陈冲抬眼看着门外,很快,一道影子呈现在视野当中,他拍案而起,对柳宁毅露了个笑容。
推开大门,房间内里整齐洁净,书架上的卷宗和册本摆放整齐,书案上,卷宗分红两份,摆布分开。
“县令大人让王大人去办,王大人直接让衙役去告诉各个乡长了。”张松心跳加快,这事但是大事。
这一次灾情,朔宁县的粮价就是三个富商筹议得来。
配房当中,赵副尉坐在正中主位,上面三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笑话着,脸上雀跃。
“等他们没钱了,就会将手上的地步交给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