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波坐在堂屋里,只见大牛和张君海对本身理也不睬,只拿眼瞅着,不时还嘲笑几声,总感觉今晚的事有些诡异,过有多时,又听到前面模糊约约传来皮鞭的声音,伴着惨叫声。
颜波战战兢兢,正要问问大牛杨宇干甚么去了,俄然又传来烙铁烙上皮肉的声音,那惨叫声更大了,颜波心下大惊,这位杨大人明天早晨倒底要干甚么?颤抖着站起来,对二人拱手说道:“二位,小人俄然想起来另有点事,就不陪着诸位了,先告别了。”
颜波吓地一个颤抖,爬起来跪在地上,说道:“大人,小的甚么也没、干甚么也不晓得啊!”
三人直笑,杨宇说:“快去快回,今晚誊写了还得送归去。”
就在此时两个杨宇的亲兵自后堂出来,森然道:“杨大人有令,带颜波入内答话。”
杨宇“嘭”地一拍桌案,朗声道:“颜波,你可知罪!”
杨宇“嘭”地又一拍桌子,怒道:“本钦差奉旨南下。现已查明蒙城太守颜玉良欺君罔上、横征暴敛,竟然擅自增加税赋多达三倍!更加上欺男霸女,导致多人妻离子散,已经稀有十个官吏向本官招认了。”
路过一间小屋,颜波向里一看,吓得差点屎尿齐流,只见一小我披头披发、浑身是血,被装在一个大翁里,正在扭动着哀号,声音都不像人的声音了,跟野兽普通,没进屋,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和臭气,颜波再也忍不住,噢地一声吐了。
杨宇一边帮王达征清理着,一边说道:“辛苦了,辛苦了,谁让你的演技最好呢,来来来,换衣服,洁净衣服都筹办好了。”
杨宇还未说话,张君海吃吃笑道:“你放心,那还真是真的,阎王爷送的。”
王达征大喜,这下舒坦了,说道:“行了,说吧,又干啥?”
王达征一边从大翁里站起来,一边清算着身上,嘴里不断的抱怨道:“杨宇你也太损了哈,竟出这些馊主张,下次你找别人哈,我可不干了,你看这身上弄的,脏死了。”
颜波一听,想起刚才所见所闻,打个激灵,仓猝说:“我说,我全都说!”
此中一个亲兵嘎嘎笑了两声,说道:“当然招了,也不看我们大人甚么手腕。一开端还要装豪杰,如何也不肯说,我们大人一怒之下,让咱剁了他的胳膊和腿,削的和小我棍一样,放进了装满屎尿的大翁里。哈哈,那小子现在问甚么说甚么,就想求大人给他一个痛快,哈哈哈哈……”
杨宇这才从速说:“征子,颜波都招了,这下证言也有了,不过咱得有证据啊。你今晚走一趟,把颜太守的帐本偷出来,两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