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长了一张纯真不谙世事的脸,实际上动起手来却极其狠辣干脆,底子就不留任何情面。
苟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恐怕晚说一步,本身的小命就不保。
钟羽艳和余青青几近是一唱一和。
此话一出,我们都听得有些愣怔。
“你都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了,那就只能做人彘。”
以是他特别不耐烦地又踹了苟蛇一脚。
“既然短时候内还没有拿到压抑蛊毒的解药,苟蛇也还不能死的话,那不如剥了他的脚筋,再割了他的舌头,到时候就算想他杀也没有体例,这模样也不消怕他逃窜了。”
“中间饶命!饶命啊!!我说……我把我晓得的都说给你们听!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。”
余青青意有所指,用心把这些话说给苟蛇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