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渊恰是李家的二公子,为将门以后,虽才二十出头,却已在疆场屡获奇功,不但如此,更是生的俊朗非常。
“嗨,张婶子,你定是看错啦,李家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踏入我们稚州呢!”
只见房间内的安排物件,无一不精美,件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,金器玉器到处可见,更别提墙上那些宝贵的书画了。
夏赢九经心打扮了一番,便带着凝双去了前厅。
这般密切的称呼让夏赢九浑身一个激灵,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,竟然是李南渊。
“蜜斯!蜜斯!大事不好啦!”凝双一脸镇静的推开自家蜜斯的房门,毫不料外的看到床上那抹人影睡的正熟。
“来便来了,结巴做甚么?”夏赢九从床上站起,渐渐坐到妆镜前,看似随便,却挑出了几件最为喜好的金饰,重视到凝双的语气,便开口问道。
夏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女,干脆拉下老脸跟皇上请了婚,这一文一武两大师皇上也是难堪,干脆两不相帮,气的夏老爷子当天便逼着儿子将嫁奁给李家送了去。
跟着马车的靠近,旌旗上的徽记也愈发的清楚起来,的确是李家的标准没错,只是,李家如何会来人?还是带着如此丰富的礼品,看拉车马匹那吃力的,分量实在不轻。
夏赢九手顿了顿,嘴角的弧度垂垂淡去:“猜甚么?”
一句密意的话却把夏赢九吓呆在原地,她机器的将头转向上座的夏老爷子,用眼神问道:“爷爷,你把他打傻了?”
凝双谨慎轻唤了几声,眼看着床上那人已经开端皱起眉头,从速低声说道:“蜜斯,李家来人了。”
夏府。
“阿九!”
俄然间,越靠近城门口愈发的喧闹,不时有人猎奇的冲到前面向外张望着。
话音落下,夏赢九便立即展开了眼,眼中哪有半分睡意,她红唇微勾,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:“李家?李南渊来了吗?”
夏老爷子气的吹了吹胡子,他倒是想揍,只是一介文官,那里能打的动这小子!
“我如何瞧着也像是李家人?看那马车上,怕是装了很多好东西吧?”
“李二公子,这嫁奁你李家收了便是允了,万没有退返来的事理,你把我夏家的脸面至于何地?”心中虽奇特,但夏赢九仍正色道,没有重视在场残剩两人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