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宫寒已经有些光阴了,幸亏现在还不算晚,等下我写个药方给你,你照着方剂煎药吃,最多一年便能调度过来。”
甄朗云几不成见的松了松肩膀,朝外间喊道:“房先生,烦请再看一下。”
甄朗云还是没甚么神采,“有甚么事今后再说,这两个丫头会照看你,你有甚么不舒畅或是想要的,直接说与她们就行。”
柳觅初乍见到故交,冲动地表情不管如何也袒护不住,那里哈爱顾得上细究甄朗云做了甚么。
“房先生,她如何样了?”
“恰是老朽。”
他说:“见你现在还算好,我多少有些放心了。你现在正生着病,不宜多费心,本日便好好歇息吧。”
不说这个,想到方才评脉的成果,房祁山开口:“你这几年过得,便是你不说,我也晓得不尽如人意,不然身子怎会亏损了这么多?”
房先生走过来,表示柳觅初将手伸出。甄朗云搭了一块帕子在上面,他细细的又把过一回脉,才开口:“醒了就没甚么大事了,好好养着。只是这不过几年的光阴,你的身子怎变得如此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