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正欣喜着,却俄然想到一个题目,怪叫了一声:“爷,斓风院给柳女人用了,您要住在那里?就算现在清算屋子也来不及了啊!”
方赫显的神采微微有些讽刺:“这几年太常日子过量了,您可不是老胡涂了。我如许的年纪做巡使有多少人是不平的?且不说那些老狐狸一个一个面上一套背后里一套,光算计他们就够我忧心的,何况南面另有几个刺头,圣上都等闲何如不得,这才叫我下去走一遭,您这是叫我无功而返了?”
甄朗云几步走过来,法度不急不缓,安闲的仿佛在踏风前行:“在甄府住的可还风俗?”
方赫显有些不耐烦:“母亲那边我自会去请罪,也请父亲做事拿捏些分寸,莫要再惹得母亲不快。”
咬咬牙,更加果断了心中的设法,柳觅初快步向前走去。
一个熟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低低的,特有的冷酷,竟然是甄朗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