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阿雁哪另有半点当时霸道猖獗的模样?跪在角落里瑟瑟颤栗,神采一样惨白,不过是被吓的。
以色事人者必定是色衰而爱弛,她只是不甘心,对丈夫独一的一点儿豪情早就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消磨殆尽。她只是不甘心,本身这些年来为刘家做了这么多,里里外外尽是为着刘家操心,且不说她还生下了一对儿哥儿一个姐儿,哪点亏欠了他刘家?!但是却遭到丈夫如许的对待……想到新婚头一个月上他便嚷嚷着要抬姨娘,仇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现在她躺在榻上,看着地下被捆绑健壮的阿雁,脸上尽是不耐烦的讨厌之色。她身边站了两个婢女,皆是膀大腰圆的细弱模样,凶煞的很。
“啪!”的一声,一个花瓶俄然摔在她面前,张氏捡起一块碎瓷片,慢吞吞的走过来,弯下腰身,在她跟前比划了两下:“不若我现在便帮你措置了如何?”
张氏讽刺一笑:“你不是想进门?本日我便做主让你进门如何?”说罢她神采一冷:“只是你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,你若情愿自行处理,那再好不过,若不肯意……少不得我这个做主母的亲身帮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