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觅初来不及愤怒,就听外头方赫显的人传报:“大人,有事相禀。”
柳觅初心内有疑问,但是看到飞扬这模样,又不好开口,想了想还是作罢。算了,临时走一步看一步,能躲一时算一时吧。
粉饰性的去香炉里添了把香料,柳觅初悄悄的揉了揉眼角,重新抖擞起来。既然是决定好的事,尽管顺着这条路走就是,至于方赫显……她神情黯了黯,就当是她亏欠了他吧,若再有来世,为他做个端茶递水的婢子也使得。
紫桃没有想到她那么多弯弯绕绕,只是嘲笑着绝望的下最后通牒:“你同我说,尚且另有转圜之地,若再不承认,我拿你没体例,只好将你交给李管家措置!”
柳觅初淡淡答道:“家中父母早亡,只得一技傍身耳,为了安身立命。”
飞扬道:“外头候着马车,柳女人直接上去就好,会有人护送您回甄府。”
柳觅初偶然于此,心乱如麻临时不说,如何能静下心来谈一首好曲?
固然他不喜那些甜腻腻的糕点,女子吃的玩意儿,做甚么总爱做给他吃?凡是环境下看在她劳累的份上,最多动一两口也就不再去碰了。她心机细,陪在他身边冷静的看着,见他不喜好吃,下次便换个款式做,也不去开口问他到底喜不喜好吃。傻的不知如何是好,殊不知再做多少都是一样。
现在冬兰正跪在地上,紫桃就坐在她前头的八仙椅上,满脸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你不肯说?我再给你个机遇,你若老诚恳实的交代,说不得还会轻饶你!”
那一瞬柳觅初有些莫名的严峻,随后就是俄然的放松。
她指着冬兰厉声诘责:“本日你便给我交代清楚,到底是甚么回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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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兰早已哭的连话都不会说了,听到紫桃问话,只是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。
“这……”
有那么一刹时几近想要不管不顾的同他申明统统,但是到底被心底的一丝明智按捺住了。豪情的事谁都说不明白,可面前的此人,清楚是她倾慕了那样久的人,就算她死力禁止,也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紫桃持续不为所动,眼神冰冷:“那你说是不说?”
“柳女人不肯意?”
冬兰再次果断了决计,毫不能说!
飞扬急的将近吐出一口血,跟前儿这个被他家主子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还甚么都不晓得呢,里头到底如何回事,爷又不让本身跟着出来,虽说他信赖甄朗云的明智,可凡人都有个不睬智的时候,何况牵涉上这位……还真的就没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