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嘉宁接着说道:“我也晓得你嫁去甄家了,苦于他看的紧,实在没法打仗到你。”说道这里他苦笑了一声,“教员走的仓猝,我远在京外,家中为了我的出息竟瞒着我一点风声都不露。”

柳觅初想到了容嘉宁会这么说,却还是游移了一下:“兄长说的我如何不懂?只是纪元非又是等闲能扳倒的?项嘉良和曲丞相都不能奈他何……”

“……我去了外祖家,才知汤家早已人去楼空。”

虽说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柳觅初多少还是听到了风声,外头下人们都在传陈表蜜斯如何如何,柳觅初有点回避的心态在里头,比来看到甄朗云都感觉内心怪怪的。

三年前他想着,待他有了功业傍身就回都城向教员求亲,他自认会对她好,怜她护她一辈子,可惜现在他再也没有这个机遇了。

“师兄是如何得知我在孟德?”想到父亲内心又是一阵发酸,柳觅初赶快转移了话题。

单嬷嬷看在眼里,除却唉声感喟也做不了甚么。

容嘉宁笑: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,罢……做学问之人本就该功名利禄皆在身外,就像教员那样。”

“……我来孟德已有月余。”他嗓音发干,听不出甚么情感。

只这一句话,他就明白了她的意义,一刹时只感受心疼的无以复加。他来之前已经悄悄调查过了,这几年她就在那小小的凝欢馆里,没人晓得她在内里接受了甚么?是否受了委曲?可有想家?可有感觉度日如年?可有感觉面前有望……

过得好,他替她欣喜,过得不好,除了心疼也别无他法。反恰是他晓得的太晚,如果早些,再早一些……

“……我此次来只为两件事,一则亲眼看看你好不好,二则想同你说说教员的事。”

时隔几年的一声呼喊,听得座椅上垂首喝茶的青年行动一顿。

“……嘉宁师兄。”

柳觅初摇点头:“传信也是一样,师兄不该单为了我出来。”

柳觅初愣了一下。

来之前贰内心存了很多话要问,见到她的这一刻却感觉这些都不首要了。他几近不敢信赖教员没了以后她心底该有多绝望,恰好当时不是他陪在她身边。畴昔这几年她过得好与不好又与他何干?

“以教员品德,毫不会做出贪腐之事。当年查脱部下贪赃,教员涓滴不包涵面……谁想却被纪元非顶了包。”容嘉宁嘲笑一声:“报应这事该当是有因果循环的,我不会看着教员受辱,你且放心,他放肆不了多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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