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志德说完便也不再多言,抬脚便出了屋子,留下满屋惊奇的世人。
晁志德看了门外一眼,没有说话,倒是晁凝霜不屑的扯了扯嘴角,也没表示出焦心的模样。
杨嬷嬷把话说完便退到了一旁,又对着地上的两人道:“你把你晓得的都奉告老爷吧,老爷夫人天然会秉公措置!”
“父亲,她是鬼,是来害女儿的!你快帮女儿赶走她啊!”晁凝霜现在那里还顾得上脸上的疼痛,爬起来拉着晁志德的手,有些疯颠的尖叫道,眼里也尽是惶恐。
这些年她对晁凝霜也算是不错的,就算前次临昌伯府的婚事,晁凝霜怀着坏心,她也只是内心有些膈应绝望了,看在她姨娘的面上,对晁凝霜,她终究也没下甚么狠手。
那丫环声音说的极小,可坐在中间的晁志德却听的极其清楚,他第一次瞋目回身瞪了晁凝霜一眼,那眼神凌厉如刀,过分冰冷,吓的晁凝霜立时便僵了身子,如坠冰窖,连疼都健忘了。
他想去安抚晁凝霜的手便顿在了半空中,顿了顿才看向晁氏,黑着脸开口道:“夫人,这两人是何人?”
晁氏说完便对着杨嬷嬷点了点头,杨嬷嬷看了看晁志德,见他没甚么定见,便磕了两个头,接着起家出了屋子。
转眼看向被晁志德护住,荏弱无助狼狈不堪的晁凝霜,晁氏更是恨得心口绞痛。
“啊...”
她晓得晁氏和晁志德都是最疼嫡出的亲孙子,本身这么一呼喊,不但夫人能明白过来,也能减了老爷护晁凝霜的心机。
“父亲,你,你莫非也不信赖女儿吗?母亲她...她...”晁凝霜忍着肩上庞大的疼痛,都不消装眼里便出现了泪花,一句话说的欲言又止,却荏弱又果断的用力摇着头,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忍耐庞大痛苦却又无言辩论的软弱女子形象,活泼光鲜!
杨嬷嬷昂首看了晁志德一眼,扑跪在地上,老泪纵横的接着道:“可八蜜斯却俄然魔症了般,扑到了夫人面前,老奴刚好给夫人递茶畴昔,这才...求老爷饶命!”
“行了!晁凝霜,我便不信你只要这点子胆量。”晁氏嘲笑道,转而看向地上的那人,“杨嬷嬷,把这事给老爷好好的说说吧!”
晁氏看着晁志德此时的模样,多了些讽刺,却也没了之前压不住的恨意和肝火了。
“八蜜斯如何把奴婢健忘了,当年你推了三蜜斯(晁凝语)下水,厥后还骗是六蜜斯做得,接着花灯会害的六蜜斯被奸人污了身子,导致六蜜斯得宠乃至最后轻生,奴婢但是记得的;你以三蜜斯的名义把临昌伯府的三公子骗了畴昔,给他下药后偷睡到他床上,又歪曲三蜜斯和林公子有染,这奴婢也是记得的;另有你承诺林月良让他在洗三宴上污了穆家大蜜斯穆芷墨的名声,好以此让他帮您坦白你当年坐下的肮脏之事,这些奴婢也是记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