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何尝看不出,这些年耐着当年的誓词我也不好做的过分,想着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又脆弱没心机的,我也没多把她放在心上。现在看来这是不可了。”

当年叶姨娘身后留有一女,老爷发话说是好好照看,如果没命了就拿本身问话。要说是心疼她,可这么些年他对穆芷墨也是不闻不问的冷酷,说是不疼,却也在她做过了时有过提示。倒让她也拿不定主张!

“说吧,吃紧忙忙地有甚么事?”柳芸扶着穆雲嫣起来,拿动手绢给她拭了眼泪。塞给她个手炉让她在中间的椅子坐下这才问起。

“此事我自有安排,万不成因她而坏了端方。”柳芸略有所思。

“明天小厮来传话,说是大抵这两日就到家了,夫人也该用心筹办才是啊。这些大哥爷的心机夫人也不是不知,何必为了一个已死的姨娘置气呢。白白便宜了那些贱蹄子,虽说夫人是当家主母又有柳家做依托,可到底是有老爷的心疼腰板才更硬气些。”一青衣老妇人手里拿着个景福长绵的紫铜暖炉,看着柳芸放下茶盏后,就递给她手里,顺势扶了扶她腿上滑落的绣花毯。

“好啦!”柳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,“娘不是不疼你,她穆芷墨再是个庶女也是你父亲的孩子,你父亲快返来了,不能当着你父亲做的过分。你且先忍忍!这么多年她那脆弱的模样也翻不出甚么花腔!过了年你父亲又得出趟远门。当时候想如何随了你去可好?现在你先缓缓!”柳芸慈爱地轻抚穆雲嫣的头发。就这么一宝贝女儿,她还能委曲了么。

柳芸之前虽是惩罚了穆芷墨,但是到底事出何由她倒是不清楚,还只当是女儿又无聊玩闹去了,此时一听倒正色了起来,“竟然另有这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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