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大蜜斯的确像天仙一样……”
四周投来的热切打量让他认识到,本日过后,怕是尚书府求亲的门槛都会被这群人踩破。
“那待会儿你跟我去见教坊司的奉銮,我当着她的面夸了你,这赏就好给了。这琴在你身边养的不错,如许的技术,我猜你在教坊司也很多年了吧。”
“即使我们荏弱,可也不是只会弹情爱之曲,这公主只是听了几首就以偏概全,过分度了!”
她走上前坐下,回想着曲枪弹完了整首,确认了没题目才提裙起家。
顾玉珠站在台长进退两难,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成了拳头。
他尚未回神,又下认识的眉头紧皱。
“怎是你拿琴来的?我记得应当是个宫女抱来的。”
“也罢,我暗里给你赏叫旁人曲解,你不好解释。”
顾行川冷着脸答复:“都看玉珠的。玉珠现在年纪尚轻,嫁报酬时过早。”
顾行川愣愣回过神,身后的宫女上前替他擦拭撒出来的酒。
她挽了个飞天髻,金钗簪在乌发间,正中镶着枚鸽子蛋大小的白玉玛瑙,和她一身白纱水袖衫搭配相得益彰,面上还蒙着一片白纱,珠玉串成的链条搭在山根处,没入发中,正系在发髻末端,垂了一条长线落在身后,行走间随风飞舞。
左顾右盼肯定无人,才从袖笼取出小棍,一点点快速磨着琴弦。
顾行川坐在内殿最末端,离顾玉珠也是比来,看的眼睛发直,手里的酒撒了一地。
大功胜利今后,她才抱着琴走出偏殿。
顾凉眼神如有所思的往下一扫。
顾凉看了两眼琴,往偏门看了眼,问道:
宫女吓的一身盗汗,“不消了郡主!奴婢是教坊司的!奴婢叫十一,已经在教坊司五年多了,奉銮为献舞之事劳累,奴婢不敢因为这点小事打搅。”
耶律文玉并不在乎她,眼睛一瞥望向顾凉,和她遥遥对视,讽笑一声。
“郡主,琴已经给您擦好了,奉銮说您要试琴,您试完了奴婢给您抱去太和殿。”
“子丹公主感觉玉珠这一身打扮如何?”
太和殿内温馨了下来,太后看着顾玉珠对劲的合不拢嘴,意味深长的对耶律文玉说:
“顾兄,没想到顾兄的mm长得这般出尘绝色!不知顾大人可有择婿的设法,又有何要求啊?”
弱风扶柳的蜜斯们细声细气的抱怨着。
见了教坊司的奉銮,那她这身份还瞒得了?
她挤开顾凉便把琴抱了起来。
顾凉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帕,“那好,这帕子你拿着,到时就用这去大长公主寝宫寻我讨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