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箫漫不经心的收起剑,冲顾皎月暴露一个笑来。
另一头,顾皎月衣衫不整,一起从主院冲到二房的住处,沿路叫很多下人瞥见了。
“你……你想如何样!”顾皎月抿紧唇,袖下的手微微颤栗。
这是拐了弯的骂她脸皮厚呢!
“我娘欠你的?”
“娘!都是顾凉那贱人伤我!”
顾凉不耐烦的冷下了脸,“这尚书府是顾家的,养你们二房的是父亲,中馈在老夫人手里,你要用钱去找他们。”
“顾凉你这个疯子!放开我!不准拿我的东西!”
顾凉用脚尖踢着地上的朱钗,挑起她的苏绣大衫兴趣勃勃的看了几眼,笑眯眯说:
“呜呜……你,你别……”
“呜呜,三姐~我错了,我不来找大伯母要钱了!你放过我吧~”
顾皎月直觉不对劲,正想当没闻声直接分开,一柄冷剑搭在了她脖颈上。
“顾凉你甚么意义!你疯了你!把我的璎珞还给我!”
张口五千两,别说顾老太太和顾臣烨给不起,就是给得起,也得把狮子大开口的顾皎月赶出去。
“总之……我来跟大伯母要银子,和三姐你没干系!”
“都是一家人,三姐也忒吝啬了!大伯母手底下那么多铺子,五千两只是一日的流水罢了!如何就给不得!”
顾皎月嘴巴抽搐,“镇、镇北王部下的……”
杜嬷嬷连声说道:“这算如何回事,这三蜜斯也太不像话了!”
顾皎月浑身汗毛倒竖,头皮蓦地一麻。
顾凉挑起眉头,挖苦道:“铺子是叶家的,敢问你是叶家甚么人?打秋风打出风俗了是吧,你这脸皮一刀捅下去,不晓得能不能流出血。”
顾皎月呼吸一滞,惊骇的不竭眨眼睛。
顾皎月被说的毫无还口之力,晓得明天有顾凉在这儿,银子是要不来了。
也不管凤箫和玉壶连说不成,顾凉提着裙摆笑盈盈进了主院,跟叶氏汇报动静去了。
顾凉拎着璎珞,语气奥妙,“不是本身的银子花招是不心疼。我娘本身都舍不得买这么贵的璎珞。”
谁知顾凉部下攥着璎珞,俄然用力一扯!
顾皎月尖叫着挣扎,见凤箫为了扒她的衣裳放下了剑,几次想推开她逃脱。
二房院内,宁氏正坐在上首喝茶,茶水入口还没喝多少,就听外院传来顾皎月的哭声。
俄然!一根锋利的簪子头就抵在了她的颧骨上。
“这是谁干的!杜嬷嬷!快去把我的披风拿来!”
她笑盈盈将璎珞丢给身后的玉壶,对顾皎月说:
忿忿然回身要走,身后顾凉俄然道:“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