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掌柜上前问道:“店主,这其他几个女人家倒好说,四蜜斯……”
“还不快把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!还给她!”
顾凉面不改色,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。
“顾皎月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,你对我叶家而言,算甚么?前两日问我娘要五千两,我娘给了,今上午又去我娘院前,还要五千两……我娘既不管家又不管账,倒成了百口的银库了。”
世人都被顾皎月的行动无耻到了。
“是!”
她们当中欠的起码的,也有两三百两银子。
顾凉眉头一挑,抬眸看向顾皎月。
顾凉慢条斯理的语气挑起了围观百姓的肝火。
顾凉冷冷叮咛:“她拿了多少银子,去天守阁抄,抄到数量够了为止。”
但围观的百姓人数不减,乃至因为口口相传,人数成倍增加,四周几条街人满为患。
裴嘉几次想走,都叫兵马司拦了下来。
顾凉不耐烦地挑了下眉头。
兵马司的人刹时将平嘉郡主等人包抄了起来。
跟在平嘉郡主身边的,家中都是小官小吏,晓得这事传归去,她们在爹娘那边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“这才畴昔几个时候,你又从邀月阁白拿了一万两的东西。这邀月阁姓叶,你二房是白拿惯了,真当我娘和叶家的财产,是你顾家的东西了?”
她神采惨白,看着椅子上落拓喝茶的顾凉,肝火中烧。
让她爹晓得这十万两,她就完了!
十万两!多大一笔银子!康亲王和王妃一起凑,也要掏空王府私库。
有个贵女仓猝退动手上的冰种翡翠镯,哭着往顾凉的方向递畴昔,就差跪下求她收下。
被迫听百姓群情,半晌后脑中紧绷的弦终究断开了!
“你觉得你死不承认我就会信你吗!你这水性杨花,朝秦暮楚的荡妇!仗着十四皇叔的势你觉得你能对劲多久!十四皇叔迟早看清你的真脸孔,你迟早成弃妇!贱人!”
司吏拎刀上前,大喝:“接到告发,尔等掳掠邀月阁宝贝,代价数以万计,全数跟我们去北镇抚司走一趟!”
这几人方才白拿的时候,如何没想到会有这了局呢。
但那笑容却仿佛凛冬的冰刀,杀人诛心于无形。
她如何拿钱!!她家中只是小官,买了这簪子,家里大半年都要吃糠咽菜了!
裴嘉涨红了脸,想上马车,一次次被拦。
凤箫领命,直接跟司吏借了几个小兵,直奔只隔了一条街的天守阁。
“郡主!郡主放了我们吧!我们知错了!”
“镇北王驾到——”
“邀月阁的东西,除非是本身工艺出了题目,不然既出——概不退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