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蜜斯。”
顾行川被裴荀打断了腿，官职也丢了，叶氏被他气伤了身材，芥蒂难治，更加衰弱。
顾笙是奉了老夫人的命来的。
顾老夫人拍案而起。
顾凉冲顾笙抬了抬下巴。
“三姐回府不去拜见祖母，这么点路还要歇息，也未免娇气过甚了吧！”
晃神中，院外响起一阵喧华声。
“猖獗——猖獗！你你你，你要造反了顾凉，你是觉得有了镇北王的庇护，连mm都能随便折腾了是不是！你说！你方才为甚么要打笙儿！”
顾笙作势就要往里闯，“你给我滚蛋！我但是府上的五蜜斯！你竟然敢拦我！”
顾笙恨恨看向顾凉，对她作壁上观的态度非常愤懑。
侍女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大动兵戈，依命去办了。
玉壶的声音传来，带着疑问。
“你给我等着！三姐，你害的大姐现在还躺在床上，现在又听任下人对我脱手，你就等着祖母如何罚你吧！”
“你休要一口一个下人，笙儿和你是一个爹，也是你的姐妹，与你职位相称！如何就是下人了！”
连倒了三杯喝下，才勉强咽下了内心翻涌的恨和恶心。
直到顾行川竟然在顾玉珠的订婚宴，想酒后非礼她，被统统来宾撞见。
顾凉挑了挑眉，快步上前，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甩在顾笙脸上！
“桂姨娘年纪大了，是真不顶用了。我来了这么久，竟连杯茶都不上吗？”
半晌她才动了，看向院内的杂扫侍女道：“将院子里完整清一遍，拿了水把地上泼洗洁净。”
“没有，是她欠经验。走吧，我的确是该去见见祖母。”
顾凉面不改色，超出来人，迈进门槛笑着屈膝见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