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别急,殿下身为储君,一向无甚大错,秦郡王想要代替,朝中大臣还不准呢。至于那将近诞下的孩子,皇上也只是一时新奇,等今后太子妃也诞下皇孙,那才是真正的嫡长孙,岂不比秦郡王的孩子强?”
顾凉对这倚老卖老的东西没给面子,说完就走了,徒留她一人在原地黑脸。
“皇上!有人关键娘娘,老奴日夜不能放心,这下毒之民气肠何其暴虐啊!”
皇后嘀咕说道,她捻着指尖,恨恨咬牙,“不知是哪个在此中动了手脚,这是想一箭三雕吗!”
顾凉陪了她半晌,也起家告别了。
“只要一处要去。”
她悄悄从树高低来,靠近了一些。
“永宁郡主,娘娘体内的毒还未解,随时能够发作,劳您这几日宿在耳室,便利娘娘夜里传召。”
她倒也不是怕被顾凉晓得,顾玉珠在她这里,而是怕她本身吸食阿芙蓉的事,叫人晓得。
天子却并未计算,竟拧着眉说:“皇后的确失策……”
“好,你去吧。”
“啊,部属明白了,部属这就去。”
“那脱手脚的宫人已经抓到了,朕命人将她送进了锦衣卫衙门,今后你的吃食衣用,朕会派人几道查抄再给你,制止再有此等事情产生。”
“娘娘,臣女扶您坐起来。”
“姑姑担忧娘娘我能了解,可我不是宫女,宿不惯耳室。夜间服侍娘娘也该是姑姑分内的事。”
“真是命大,如何就没毒死她。”
“不必,你现在就去。”
安贵妃吐了口气,别过甚去满眼的不耐,可惜天子攥她的手攥的紧,抽都抽不动。
翌日,顾凉刚给安贵妃施完针,她身边的吴嬷嬷便欢天喜地跑进殿来。
太后坐在上首,看顾凉的神情略有些不天然。
那家伙也不知问太病院要了甚么药,比来常入后宫,荒唐时还找了好几个低阶宫妃作陪,安贵妃但是恶心的不轻。
“太后这么急着赶蜜斯走,是怕跟那位撞上?想必救下她的就是太后了,她必然在太后寝宫。等入夜部属去好好找找,定翻了她出来。”
顾玉珠几日杂扫,累的直不起腰板,面色更是阴沉极了。
姑姑搀着皇后,“数来数去能够脱手脚的,也就那么几人。老奴感觉,约莫是翊坤宫那位?”
“你若能常来本宫这里就好了。”
顾凉低声说:“当时那情状,能救顾玉珠的只要三人,天子、皇后、太后。”
“可臣女觉得,如果娘娘生母在此,不会为了一时意气给娘娘树敌,更不会做娘娘不喜好的事。”
至于人选么,还是定姜家嫡女姜宝兰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