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分开后,顾凉才走出长生殿,叶氏和顾荻自廊下迎上。
顾凉站起家,笑吟吟道:“臣女暂住宫中,必然要来和太后存候的,不知娘娘身子可好?臣女可替娘娘号一脉。”
顾凉对这倚老卖老的东西没给面子,说完就走了,徒留她一人在原地黑脸。
她倒也不是怕被顾凉晓得,顾玉珠在她这里,而是怕她本身吸食阿芙蓉的事,叫人晓得。
顾凉眸子一滚,瞥了眼吴嬷嬷,心道她胆量的确是大,这类话也敢说出口。
“要住几日啊?”
“她身上中着毒,需得你多在边上瞧着。你还是快些归去吧。”
顾凉站在窗下,玉壶走上前,轻声道:“蜜斯,要不要部属漏夜出去寻觅一番?”
天子也只是说说罢了,换成旁的妃子早打动的哭天抹泪了,也就安贵妃‘不识汲引’。
“明日起她若再来,你就说哀家身子不适,或是礼佛,总之不成叫她出去。”
“只需再施几日针,就能好全了。”
姑姑搀着皇后,“数来数去能够脱手脚的,也就那么几人。老奴感觉,约莫是翊坤宫那位?”
“这……那娘待会儿叫人给你送几件衣物来,你要万事谨慎。”
顾凉道:“等明日给贵妃施完针,我去几个寝宫存候,再寻不迟。”
殿内无人,顾凉轻笑声说:“娘娘不喜好那位姑姑,为何还要留她在身边?”
吴嬷嬷一副不争气的神采看了眼安贵妃,随即上前跪下,哭道:
天子刚闯进内殿,顾凉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她态度极差,叶氏也没跟她计算,拍拍顾凉的手,一步三转头的分开了。
“娘娘别急,殿下身为储君,一向无甚大错,秦郡王想要代替,朝中大臣还不准呢。至于那将近诞下的孩子,皇上也只是一时新奇,等今后太子妃也诞下皇孙,那才是真正的嫡长孙,岂不比秦郡王的孩子强?”
顾凉回眸看着宫门,太后的嬷嬷还未曾分开,笑容相送,“郡主慢走。”
安贵妃懒洋洋道:“娘娘故意了。”
玉壶隐在寿康宫旁的树上,幸亏寿康宫四周并无甚么暗卫,宫内的侍卫警戒性奇低,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跟上了太后的嬷嬷。
至于人选么,还是定姜家嫡女姜宝兰好了。
皇后嘀咕说道,她捻着指尖,恨恨咬牙,“不知是哪个在此中动了手脚,这是想一箭三雕吗!”
玉壶转念一想,便知这定是顾玉珠,这张面皮只是副人皮面具罢了。
“皇上可切勿如许做。不然本宫妖妃之名,要因为皇上传的更清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