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,他还是怕太子前去,事情办得太好,将太子捧得太高,会遭其反噬。

他自夸尚在丁壮,皇位起码还能坐二十年,总不能这二十年里得看儿子的眼色,叫儿子超出本身去。

裴聿揽着顾凉,轻缓地抚着她的发顶。

玉壶懂事的退了下去,顺带着关上了正房的隔扇门。

“好!那朕马上命人拟旨,就让太子前去潍州府赈灾!”

“我在宫内发明件好玩的事。”顾凉伏在裴聿肩头,把太后和天子吸食阿芙蓉的事奉告了他。

小别胜新婚,二人缠绵拥吻咬着耳朵,平分开时顾凉娇喘不休,眼里逼出的眼泪叫视野都恍惚了。

没结婚之前实在有太多烦恼,就好似现在,可谓是痛并欢愉着,如果婚后就没有这等难堪了。

裴聿悄悄吻了她一下,半垂的眼中闪动着非常的暗芒。

“皇叔不走了吧?”

“我另有更敢说的。”

裴聿的神采顿时沉了下去。

“可惜。”

低声道:“姣姣想做娘娘,我便去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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