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砖块好巧不巧的砸在他方才病愈的鼻梁上,裴荀一声惨嚎,痛的脚下一滑,摔坐在冰面上。
“六哥……”
顾凉讨厌的垂着眼睛,俯身捡起脚边散落的一块冰砖,垫了垫狠狠朝裴荀的脸砸了畴昔。
想起方才的事,裴聿垂着的眼睫抖了抖,冷静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这一砖,为救了你的阿谁女人。”
“再乱来,打屁股。”
“皇叔也来烤火吧,你明天必定一向在校场练兵,方才抱我时候,隔着衣裳我都感遭到冷了。”
“我还好,耶律文玉掉进湖里了?”顾凉被救走只顾着裴聿了,涓滴没重视耶律文玉。
正快步逼近的裴聿脚下一顿,紧绷的神采松缓了下来。
马车内暖洋洋的,顾凉解下披风,手悬在暖炉上烤火,笑眯眯往裴聿看去。
玉壶主动请缨把马牵回校场,裴聿随即上了顾凉的马车。
顾凉抿紧了唇:“……”
“秦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