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一边同她说话，还时不时要替她拉拉帽子和鹤氅，扶一扶她太跳脱打滑的身子。
顾凉瞪圆了眼。
裴珉之拥戴：“是啊，再说六弟当初既然都要了顾大蜜斯了，也不至于这么贪婪，扒着永宁郡主不放。”
可现在秦王大了，手里的差事人脉并不输他，他亲生母亲又跟蒋贵妃在当年有那样的龃龉。
宫内很多宫女寺人，都忍不住偷偷谛视如玉的二人。
顾凉卡着下朝的时候来接人，一眼便从人群里瞥见了裴聿，笑着垫脚冲他挥了挥手。
皇叔这会儿是真的敢动手。
可恰好就因为顾凉这件事，一下就垮了。
裴聿抬手碰碰她冻红的耳朵，将雪帽往下拉了拉。
……
“太好了！”
裴聿替她系着系带，浑厚沉稳的声线说道：“气候冷，还站在四周通风的廊道底下……如果想见我遣人来就是了。”
太子拍上裴荀的肩，“六弟能来早朝都是不易了，可诚恳些吧，免得父皇一怒之下……六弟手上的差事都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