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一起,偶然烹茶,偶然喝酒,聊一聊旧事,偶尔他还会同我打趣,问我是不是宫里的酒,都被我搬到了珠镜殿。
现下回想我爱上他这件事,我还是感觉有力与烦恼的,只是跟着时候的推移,本来的仇恨,便已经渐渐淡去,慕容谊曾经是待我那样好的,哪怕他只将我当作一个与子诺长相不异的人,我亦沉浸在他赐与我的零散和别扭中,没法自拔。
我从未问过他,是否会当我是个替人,只是与子诺相像的人,我恪守着我的底线,只是伴随,却从不过问其他的事,因为当灯火阑珊,当我在集市上蓦地回顾,发明他立在原地向我浅笑时,这统统便都不那么首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