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没想到柳振阳竟是带她又出了国子学。
陆子诺固然现在看上去家世显赫,宫中有三位姐姐,皆为皇上极爱重的女官,可对旁人来讲,这与用姐换官没有甚么辨别,何况宠嬖这类事儿,如镜花水月,说没便没,有似大风刮过,毫无陈迹,以是其别人对陆子诺也老是不屑多过凑趣的。
“愿子厚兄安然返来。”陆子诺给柳振阳斟满了酒递畴昔。
她想,柳振阳方才进士落第,本是大展雄图的好机遇,却突逢家中变故,丁忧三年,又是甚么风景,全然没有掌控。
陆子诺则是徐行走着,她在考虑该如何去竞选阿谁掌议之职。
一句话戳中了柳振阳的把柄,双肩颤抖,泪水澎涌而出。
“不是。”
“混闹!”
凝睇其好久,柳振阳感喟:“明日我便离京了。”
“本日收到手札,家父病逝,我要去潭州扶灵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