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不过我可要收润笔费的哦。”颜宁歪着头,调皮的笑着。

四皇子楚昭钰也笑着说:“昔日都只见三哥,现在看来,颜家人还是颜家人啊。”

“这实在不是画画,是衙门里的画影图形画法呢。”颜宁直言相告,“我自幼边关长大,学的东西,除了舞刀弄枪就是这些了,让大师见笑啦。”

王家两位女人演出完,王贻曾与颜宁有过吵嘴,她请愿似的抬了抬下巴,又娇羞的眼波流转着看了皇子们一眼,天然,太子楚昭恒被她眼波忽视了。

她说的落落风雅,大师赞叹颜宁本来还会这类神技,听她如此说,更有好感了。

“这类画法,和我看到过的画师画法都不一样呢。”李锦娘赞叹的说道。

颜宁要了笔墨,跑到皇子们这边,拉起楚昭恒,让他坐到一盆号称花王的姚黄牡丹前,拿起笔刷刷作画。几个皇子看她拉着太子作画,都走过来围观。

“不,画的很好。这画我得收着,等你画了更好的,再换下来。宫中的画师,画的也一定有你这幅逼真呢。”楚昭恒说着,表示招福收了起来。

颜宁起笔晚但画的很快,没多久就画完了。

楚昭业对几人话语充耳不闻,只盯着颜宁的笔下,他从不知颜宁竟然会作画,严格说来那模样也不算作画,有谁画画是落笔成线的?又不像简笔适意,她这到底是画牡丹还是画人啊?

二皇子对楚昭业说,“三弟,公然还是太子更胜一筹。”

颜宁晓得她是美意,李锦娘本身也不善诗词,她拉本身联句作诗,若诗不好大师也不会笑本身一小我。

有了带头的,其他女人们都跃跃欲试,想写诗的想作画都一一要求纸笔,一时大师都不再呆坐在案几前,三三两两或观人画画,或相互议论几句。

两人的打趣的随便,很有一笑泯恩仇的感受。

王家两位女人一展露技艺,颜宁晓得,王家为了保住爵位,必定是想要送女入宫了。现在,王家的至公子王贤,就在玉阳关做监军!宿世,这位王至公子厥后但是升官发财了。

颜宁细心看那托盘里,有东珠做的珠花,红珊瑚雕的簪子,一串一看就上了年初的沉香手串,盘里的五样东西,样样精美且代价不菲。

楚昭业震惊的看看这画,又看看颜宁,如何本身仿佛不熟谙此人了?

大师这边打量着,那边晋阳长公主已经说完话,正让人拿出一个托盘放在亭中案几上:“既然是一展才艺,这盘里的就是彩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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