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去兖州。”

但是,不是公事,没领公差,私行调坐官船,颜明德如果晓得了,非骂人不成。

这下连颜烈都笑了,没见过这么实诚、连谎话都说不出的人。

阁房里的大床上,刚才阿谁倒在堆栈外的人,正看着他们。神采还是惨白,但是双眼有神了,一张国字脸,眼窝深陷,鼻梁挺直,蒜头鼻,薄唇,长比拟起那大汉,可斯文多了。

“如此多谢女人和公子了。”燕东军有礼地伸谢,也不推让。此人,倒不拘泥于面子。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,却没有被人施恩的惶恐。

“没事,等三天就等三天吧。您辛苦啦,先归去歇歇吧。”没船也没法,来时他们坐的是官船,归去可没有赵大海和楚谟了。拿出颜家名帖,必定是能弄到一艘官船的。

“那刚好能够带你们一段。”

“现在客商多,很多商船都被人定了。”颜栓无法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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