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正忙着选衣料,筹算给家里人做新衣裳,听到颜宁的话,头也不抬的提及来,“镇南王妃?现在的王妃韩氏是本来的侧妃,王妃死了才扶正的。她是柳贵妃的远亲,仿佛韩氏的祖母就是柳家女,每年都会给宫里柳贵妃送节礼。实在她也是想多了,她生的二公子有些天生痴傻,世子之位再如何也轮不到一个傻子啊。”
那些仆妇们看他好玩,都忍不住想逗他两句,这个说“小松啊,婶这里有桂花糕,吃不吃啊”,阿谁问“小松,墨阳哥哥那边的鹦鹉又会说话了”。
他个子矮矮的,迈着两条小短腿,在院子里一圈圈繁忙着。
其他仆妇们看到颜宁三人,不敢再闹了,施礼后各自下去繁忙了。
辽东柳家?
先不管他,还是得先探听探听韩王妃和柳贵妃,到底有何联络。她捏了捏拳头,大步而行。
带着虹霓和绿衣,来到客院。
若太子哥哥的毒是柳贵妃安排的,镇南王爷的毒是他的韩王妃下的,这两人,为何都有缠绵毒药?
颜宁敛眉细思,“镇南王爷的毒,是不是王妃……”这个猜想有点离谱,但是王府里人丁简朴,镇南王又缠绵病榻多年,明显是中毒不轻,天然只有身边人才气动手了。
孙神医内心也有迷惑,招手道,“老朽刚好有些不解之处,女人也来看看吧。”
颜宁也是开朗性子,被说破了,也没见不美意义,“您老晓得还拆穿我啊?”
“你这孩子,不想说就不说好了,给我灌甚么迷魂汤。你坐开点,别遮了光!”秦氏责怪的说着,赶她坐远些。(未完待续。)
中间有仆妇想帮手,都被他赶走了,“不要动不要动!这个药材不能翻面。阿谁不是这么弄的,放着,还是我本身来啊。”别看小松年纪小,因为从小就跟着孙神医,对药材阿谁熟谙度,普通的大夫能够还不如他。
虹霓大声叫道:“小松,你师父本日出来了吗?我们女人来啦。”
因为太阳好,秦氏正坐在廊下,王嬷嬷在边上带人挑衣料,几个小丫环正在分绣线。
颜宁站在院门外,看得发笑。
元帝,是晓得镇南王中毒的,那么太子哥哥的毒呢?他晓得吗?
“好!老朽也要再查查医术。哦,对了,你家表哥的寒疾,若要断根,也得费些工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