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钰听了颜烈的话,只觉又是一记耳光打在本身脸上,但是,他只能强撑着,若无其事地笑着说,“静思,你胡说甚么呢?后代婚嫁,都是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。我固然是皇子,可婚嫁之事,也是要父皇做主的啊。”
“哦,呵呵,不是就好,阿谁……我先走了啊,四殿下,您慢走。”颜烈摸摸头,嘲笑着走了。
“咦?我觉得……阿谁济安伯嫡女,给三殿下做侧妃,今儿日子都定下了。我,觉得您神采不好,是因为……”颜烈的话没说完,但是楚昭钰明白了。
“殿下,但是有事?”马车外的寺人和侍卫听到车厢内有闷响,担忧地问道。
以是,他顾不得去听刘妃的打算,狼狈地分开了。
楚昭钰没有回声,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边上。
刘妃这话,说得很沮丧,却句句失实。
楚昭钰倒真是第一次听到,这动静,济安伯和楚昭业都未露过口风。